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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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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怒吼,撕裂了高原稀薄而冰冷的空气:“我艹他妈!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老子的保时捷呢?!
这什么鬼地方!”
第三章 病房里的惊魂一脚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到刺鼻,几乎盖过了血腥味。
当地县医院条件有限,三人被安置在同一间简陋的病房。
竹霏左臂石膏沉重,额角纱布下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他靠在枕头上,目光近乎呆滞地落在中间病床的“父亲”身上。
“竹筍”躺在那儿,因为伤口疼痛而微微蹙着眉,但那双眼睛却清亮柔和,正有些笨拙地、尝试用未受伤的右手,去给旁边病床的“阿香”掖好被角。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一股违和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阿香”——内里是真正的竹筍——极其不耐地猛地一挥手,狠狠打开了“他”的手。
动作牵扯到肋下的伤,“她”痛得瞬间扭曲了面容,倒抽一口凉气,出口的却是阿香那细软温柔的嗓音:“嘶…别碰我!
滚开!
晦气!”
“竹筍”——内核阿香——眼神骤然一暗,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慢慢缩了回去,只是沉默地、复杂地看着“妻子”。
那目光里有关切,有深不见底的疲惫,有无法言说的悲哀,还有一丝仍在拼命消化这惊天剧变的茫然。
竹霏用力闭上眼,再睁开。
眼前荒诞的景象没有丝毫改变。
记忆碎片疯狂闪回:救援人员将他们从扭曲的金属牢笼里拖拽出来;真正的母亲(在父亲身体里)强忍着多处伤痛,用竹筍的嗓音冷静地指挥,“先救孩子,先救我妻子…”;而真正的父亲(在母亲身体里)则因剧痛和极致的惊怒,几度歇斯底里,骂骂咧咧,又被自己发出的虚弱女声惊得愣住。
医护人员投来的目光充满了惊疑不定,想必从未见过如此“阴柔”的丈夫和如此“彪悍暴戾”的重病妻子。
“吱呀——”病房老旧的木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亮粉色皮草外套、紧身裤,妆容精致得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年轻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果篮,身上浓烈甜腻的香水味瞬间霸道地压过了所有消毒水的气息。
她身后,跟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顶着个锅盖头,正肆无忌惮地舔着一个硕大的彩虹棒棒糖,糖浆糊了半张脸。
是柳眉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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