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43327" ["articleid"]=> string(7) "589436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48) ",搂在怀里,姿态呵护备至。

他甚至没有向她投来一瞥,哪怕只是厌恶的一瞥。

她的存在,于他,早已不如脚下尘埃。

沉重的监狱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合拢,彻底隔绝了外面那个世界,也彻底埋葬了那个曾经叫做沈清秋的女人。

监狱里的日子,是日复一日的凌迟。

身体和精神的折磨无休无止。

失去孩子和肝脏的巨大创伤从未得到妥善治疗,在非人的环境和持续的高强度劳作下急速恶化。

咳嗽越来越严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咳出的血也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深。

同监舍的女犯嫌恶地躲着她,狱警对她的咯血视若无睹,只当她是企图装病逃避劳动。

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意识清醒的短暂时刻,她甚至会想,死了也好,死了就彻底解脱了。

这人间,于她而言,比地狱更冷。

最后那段日子,她几乎水米不进,整天蜷在铺位上,意识模糊,浑身滚烫,只有胸口那点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那天夜里,她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这一次,血像是决堤的洪水,不断地从口鼻中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浸透了单薄的囚服和散发着恶臭的床铺。

邻铺的女犯被惊醒,看到她浑身是血的样子,吓得尖叫起来。

狱警终于骂骂咧咧地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经很微弱了。

“妈的,真晦气!”

狱警嘟囔着,还算尽责地叫来了监狱医院的医生。

简陋的抢救措施只是徒劳地延长了她的痛苦。

凌晨时分,最黑暗的时刻,沈清秋空洞的眼睛望着铁窗外那一小片灰蒙蒙的、永远看不到星星的天空,呼吸一点点微弱下去。

傅斯年……若有似无的气流从她破裂的唇间溢出,带着血沫。

若有来生……不复相见……瞳孔里的最后一点微光,彻底涣散,熄灭。

身体缓缓冷却,变得僵硬。

……第六章:身死傅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傅斯年正在签署一份金额巨大的合同,笔尖流畅,手腕稳定。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特助周延拿着一份文件,脸色有些异常凝重地走进来。

“傅总。”

周延的声音有些迟疑。

“说。”

傅斯年头也没抬,语气是一贯的不耐。

“监狱那边……刚来的消息。”

周延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沈清"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206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