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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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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我是一时糊涂…都是那个女人勾引我…”鹿萍萍突然安静下来，盯着屏幕里前夫的新造型——他剃了板寸，穿着囚服，却莫名多了几分硬汉气质。
“他变帅了。”
她喃喃道，手指无意识地摸着锁骨上“贾强专属“的疤痕。
护士尴尬地换台。
午间新闻正在报道某网红诈骗案，画面里的女孩浓妆艳抹，对着镜头哭诉：“我只是太想红了…”“换回去！”
鹿萍萍突然尖叫，“那是我同行！”
出院手续办到一半，护士长匆匆赶来：“鹿小姐不见了！”
我在女厕找到她时，她正用偷来的口红在镜子上写字：“百万网红鹿萍萍到此一游”。
看见我进来，她咧嘴一笑：“姐，我想到新题材了——精神病院逃生系列！”
回程出租车里，她一直用手机自拍：“家人们，我回来了…”突然转向我，“你账号多少？
我@你带流量。”
我没回答。
她撇撇嘴，继续对着镜头挤眼泪：“这半年我经历了…”车窗外，城市霓虹初上。
广告屏轮播着新晋网红的面孔，每张都年轻鲜活。
鹿萍萍贪婪地盯着，指甲不知不觉掐进自己结痂的伤口。
到家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设备：“我直播三脚架呢？
补光灯呢？”
“扔了。”
她动作一顿，慢慢直起腰：“你凭什么？”
“就凭这是我的房子。”
我递给她一个信封，“你的东西都在这儿。”
她狐疑地拆开——里面是张精神病院缴费单，和一张去深圳的长途车票。
“什么意思？”
“二选一。”
我指指电话，“要么去深圳投奔小姑，要么回医院。”
她冷笑一声，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那些伤疤：“我要直播曝光你！
让全网看看你多冷血！”
“随你。”
我转身进厨房，“记得用美颜，你皱纹出来了。”
碗摔碎在墙上。
鹿萍萍的尖叫声引来了邻居拍门抗议。
“滚！”
她冲门口吼完，又转向我，“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
从小就是！”
我静静看着她表演。
这种反应似乎激怒了她，她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又放下了，显然想起了上次的教训。
“给我五千。”
她突然伸手，“我保证再也不烦你。”
“没有。”
“三千！
我要买新手机！”
“一分都没有。”
她眼睛突然亮起来：“那…那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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