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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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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拍清楚点！
这波流量必须吃到！”
警察夺下手机。
鹿萍萍突然指着我：“是她！
她策划的一切！
她要杀我！”
我掏出胸前还在录像的手机：“从她敲门开始，全部录下来了。”
鹿萍萍的表情凝固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被戴上手铐的贾强，突然咯咯笑起来：“好…很好…”猛地扯开衣领，“那这样呢？”
她胸前布满烟疤和淤青，最触目惊心的是锁骨下方被利器刻出的“贾强专属“四个字，已经感染溃脓。
“这总能上热搜了吧？”
她痴痴地笑，手指戳进溃烂的伤口，“姐…帮我拍清楚点…”救护车带走了鹿萍萍。
警察做完笔录后告诉我，贾强涉嫌多项罪名，至少会判几年。
“至于你妹妹…”年轻警官欲言又止，“医院说她身上的伤，有些是自己…”“我知道。”
我看向雨幕中的救护车红光，“她一直很擅长伤害自己。”
三天后，我在医院走廊见到了鹿萍萍的主治医生。
“生理上的伤好治。”
医生推推眼镜，“但她坚持要继续拍摄计划，甚至偷护士的针头自残…”病房里传来鹿萍萍的尖叫：“我要直播！
你们这是侵犯我创作自由！”
透过门缝，我看见她被束缚带绑在床上，却还在对空气表演：“家人们…我被黑心医院囚禁了…”转身离开时，护士站的小电视正在播放社会新闻。
画面里贾强对着镜头大喊：“我老婆有精神病！
那些视频都是她自导自演！”
接着是鹿萍萍的账号截图。
有网友扒出，她最近三个月的“家暴视频”，IP地址全部集中在陇川县网吧。
电梯门关上前，我听见病房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
那不是表演。
是梦碎的声音。
9结案通知书送到那天，窗外槐花正盛。
我逐字读完最后一行：“犯罪嫌疑人贾强因教唆犯罪、故意伤害等罪名，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没有提到鹿萍萍。
检察官在电话里解释：“她既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精神鉴定显示有一定程度的表演型障碍…建议家属加强监护…”医院来电话说鹿萍萍可以出院了。”
病人坚持自己没有病，“护士压低声音，“昨晚还把病号饭摆成直播餐…”我去接她时，病房电视正播放着贾强的采访。
这混蛋在镜头前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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