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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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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萍萍电话。
接电话的却是贾强：“舍得出现了？
转账还是转舆论？
自己选。”
背景音里鹿萍萍正在念稿：“…我姐从小嫉妒我…对，她给我下过药…”电话突然被抢过去：“姐！”
鹿萍萍声音异常清醒，“刚才那是台词…其实我有个大计划！”
“什么计划？”
“你转五万给我，我假装自杀，然后你救我…”她语速飞快，“这种反转剧情绝对爆！
分成你三我七！”
电话那头传来打耳光的声音。
贾强夺回手机：“别听她胡扯。
三万，保证她不再骚扰你。”
我挂断电话，发现手机相册自动同步了一张新照片——鹿萍萍手腕上新鲜的割伤，地上散落着药板。
拍摄时间显示是通话期间。
三天后，我出差回来，发现小区门口拉着横幅：《无良亲属逼少女自残》。
横幅下摆着捐款箱，几个大妈正往里面塞钱。
物业告诉我，鹿萍萍昨天在这儿直播了四小时“控诉大会”，最后被救护车拉走。
“演得可真了！”
保安啧啧称奇，“抽抽着吐白沫，跟羊癫疯似的…”我翻出她最新视频。
画面里她躺在救护床上抽搐，字幕写着：《被亲人逼到精神崩溃》。
评论区有人@我说“杀人犯”。
视频定位是市精神卫生中心。
我赶去时，护士说病人今早出院了：“那个闹腾的小姑娘？
被她丈夫接走了。”
病历本上龙飞凤舞写着：“表演型发作？
建议家属加强监护。”
刚出医院大门，手机收到陌生号码彩信。
鹿萍萍被绑在床上的照片，配文：“打钱，不然真疯。”
我直接去了派出所。
负责民警听完来龙去脉，却面露难色：“家务事…而且她有精神病的话…”“她是装的！”
“有鉴定吗？”
民警翻着资料，“她丈夫提供的证明是市医院开的…”我这才看清‘精神鉴定书’上的公章——正是贾强表哥工作的医院。
走出派出所，天空飘起细雨。
街角网吧里，我突然看见鹿萍萍的背影——她正和贾强头碰头看电脑，哪有半点疯样？
我悄悄靠近。
他们屏幕上开着数据后台，鹿萍萍的账号粉丝数真实数字只有1.2万，其中八千是上周买的僵尸粉。
“必须搞个大的…”贾强咬着烟说，“要么你姐给钱，要么…”“我懂。”
鹿萍萍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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