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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大伯母吞了半瓶安眠药。
抢救回来后,她眼神空洞地对我说:“小鹿,别再管萍萍了…就当我们没生过…”我正想说话,手机弹出提醒——鹿萍萍更新了。
画面里她鼻青脸肿地对着镜头啜泣:“丈夫又家暴我…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要忍…”我放大背景——墙上的挂历显示是昨天,而昨天她明明在城里大闹葬礼。
突然注意到她嘴角的“血迹“颜色太艳。
再仔细看,她趁镜头晃动时,迅速往嘴里塞了什么——是胶囊咬破后的红色糖浆。
第二天我去派出所报案。
刚拿出证据,手机响了。
“姐…”鹿萍萍声音虚弱,“我想通了…能见见你吗?”
她约在儿童公园——我们小时候常玩的地方。
远远看见她穿着白裙子坐在秋千上,像个迷途知返的天使。
“姐!”
她扑过来抱住我,身上有股陌生的药味,“我错了…贾强根本不是人…”她撸起袖子,新伤叠着旧伤。
这次不像假的。
“我逃出来了…”她抽泣着,“能去你家住几天吗?
就几天…”上次人生里,我心软收留了她。
结果半夜发现她在偷拍我换衣服,准备制造“堂姐勾引妹夫“的剧情。
“先去妇联登记吧。”
我拉开距离。
她表情一滞,随即哭得更凶:“你不信我?!”
突然扯开衣领,“看看这些伤!”
确实触目惊心。
但锁骨下方有个新鲜的纹身——“贾强の妻”,周围一圈爱心。
见我盯着看,她慌忙掩住:“是他逼我纹的…姐,给我点钱就行…我住旅馆…”我转身就走。
她在后面喊:“爸要是活着,绝不会让你这么对我!”
当晚十一点,门铃响了。
监控里鹿萍萍跪在地上,额头抵着门板:“姐…求你了…”我没开。
凌晨三点查看时,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个塑料袋——里面是用过的卫生巾,血迹斑斑的,还贴着张字条:“他踢的,你满意了?”
第二天物业调监控发现,她在门口跪了十分钟后,突然对着猫眼咧嘴一笑,然后掏出卫生巾熟练地摆拍。
一周后,鹿萍萍的“家暴系列“突然爆火。
某期视频里她“无意中“拍到桌上的病历本——“先兆流产“的诊断书清晰可见。
弹幕铺天盖地。
直到有医学专业的网友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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