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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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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0) "照人地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穿着新大衣，举着杯奶茶：“姐，我接广告啦！
护肤品牌方寄了全套产品～”她转了个圈，浓烈香水味里混着药膏的苦涩。
我注意到她右手小指不自然地弯曲着。
“什么品牌？”
“呃…韩…韩后？”
她眼神闪烁，“反正超贵！
对了，能借你家浴室拍个体验视频吗？”
没等我回答，她已经挤进门，从行李箱里掏出各种小样——全是撕了标签的试用装。
拍摄持续了整个下午。
她对着镜头涂抹那些不明液体，吹嘘“一夜回春”，实际她浮粉下的淤血更明显了。
“最后来个沐浴镜头！”
她突然开始脱衣服。
我一把拉住她——后腰上大片紫红色。
“创意需要！”
她挣脱我，“家人们爱看这种若隐若现的～”最终视频在晚上八点发布。
标题是《城里姑娘嫁到农村后的精致生活》，背景音乐是欢快的钢琴曲。
数据惨淡。
真实评论只有两条：“博主脖子和脸两个色号”“嫁农村还炫富，假死了”。
半夜我被敲门声惊醒。
猫眼里看见鹿萍萍蜷缩在走廊，假发套歪到一边，露出斑驳的发茬。
我没开。
早晨发现门口有滩血迹，一直延伸到电梯口。
手机里她发了新动态：医院输液的照片，配文“为梦想拼搏的女孩连生病都是美的”。
定位是陇川县人民医院。
照片角落，贾强的影子正举着输液瓶。
5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那天，鹿萍萍回来了。
凌晨五点的砸门声像催命符。
我开门时，她直接栽了进来，额头撞在鞋柜上发出闷响。
“姐…”她抬起脸，左眼肿得只剩一条缝，“救救我…”她身上散发着馊味与血腥气的混合。
我扶她到沙发上，发现她羽绒服里只穿了件吊带——领口撕裂，露出锁骨处的烟疤，有几个还渗着脓血。
热水壶呜呜作响。
鹿萍萍突然抓住我手腕：“别告诉爸妈！”
上次人生里，我第一时间通知了大伯。
结果她直播时反咬是我挑拨她婚姻，那段“恶毒亲戚造谣家暴“的视频让贾强涨了三万粉。
“先喝口水。”
我递过杯子。
她颤抖的手捧不住杯子，热水洒在裤子上竟没反应——那一片皮肤早就麻木了。
“贾强呢？”
“去…去县里赌钱了…”她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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