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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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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4) "我这时候应该揭穿她账号只有三百活粉的真相。
这次我只是摇头：“我做不来。”
“装什么清高！”
她突然变脸，“就你那破工作，天天加班才挣几个钱？”
贾强附和：“就是，女人过了二十五就不值钱了。”
服务员开始上菜。
鹿萍萍立刻掏出手机支架：“家人们看，这是我娘家的回门宴～“镜头扫过每个人僵硬的脸，“虽然比不上婆家的大鱼大肉…”事实上桌上只有清炒时蔬和一条不到两斤的鱼。
大伯抵押房子后，家里已经半年没买肉了。
“萍萍，“我轻声问，“你手臂怎么了？”
她袖子滑落时露出的淤青像朵枯萎的花。
贾强立刻拽下她袖子：“摔的。”
整个饭局，贾强每隔十分钟就要检查一次鹿萍萍的手机。
有次她忘记关直播，他直接掐她大腿内侧——以为没人看见。
临走时，鹿萍萍把我拉到洗手间：“姐，借我五千块。”
“不是月入过万吗？”
“资金周转！”
她眼神飘忽，“下个月平台结算就还你！”
我洗手没说话。
她突然扯开高领毛衣——锁骨处一排烟疤：“不借我就告诉爸妈是你烫的！”
水龙头哗哗作响。
上次她这样威胁我时，我给了钱，后来在法庭上看到那些钱变成了贾强的赌资。
“随你。”
我关上水龙头。
她的表情像被扇了耳光。
突然，她掏出手机对着我连拍：“大家看，这就是我那个当小三的堂姐！
专门勾引有妇之夫！”
闪光灯刺得我眯起眼。
当晚，家族群炸了——鹿萍萍发了张我和男同事的工作合照，P成了酒店大堂背景。
大伯打来电话道歉时，我正在看鹿萍萍的直播账号。
第三方数据平台显示，她92%的粉丝是僵尸号，最近十条视频平均播放量不足800。
评论区最活跃的用户叫“陇川贾哥”，在每个视频下都刷“老婆真美”。
凌晨两点，手机突然弹出鹿萍萍的语音通话。
接通后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钝器击打肉体的闷响。
接着是贾强的声音：“再敢提离婚，老子把你埋后山！”
通话突然切断。
我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想起前世她最后一次向我求助时，我也是这样听着，然后冲出门去——结果成了她直播间的“恶毒亲戚挑拨夫妻关系”。
三天后，鹿萍萍突然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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