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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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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小，天色开始变暗。
赵明看了看表："快六点了，我们得趁天黑前上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出了门。
雨后的山路泥泞难行，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气味。
赵明走在前面，脚步轻得像个幽灵。
"这些年，"他突然开口，"我查过很多资料。
51区，罗斯威尔，还有国内的黄延秋事件..."他踢开一块石头，"但最接近的记载是在地方志里。
"我停下脚步："什么记载？
"<赵明回头看我，眼睛在暮色中发亮："1958年，就在这后山，有五个伐木工人失踪了。
搜救队找了三天，最后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他们。
"他压低声音，"四个人死了，一个疯了。
疯的那个一直念叨银色的鸟和蓝光。
"我后背一阵发凉："这和化肥厂有什么关系？
""化肥厂是1962年建的，"赵明说，"就在那个山谷上。
建厂前，这里确实是个乱葬岗。
"他顿了顿，"但不是普通的乱葬岗——是专门埋那些死状异常的人的。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我们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小土坡蹲守。
赵明把手电和相机准备好，枪就放在手边。
夜风穿过草丛，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你觉得它们是什么？
"我小声问，"外星探测器？
幽灵？
还是...""不知道。
"赵明盯着天空，"但我有种感觉，它们一直在这里，比化肥厂，比小镇，甚至比人类的历史都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手表指针指向十一点时，我的腿已经蹲麻了。
正当我想提议休息一会儿，赵明突然绷直了身体。
"听。
"他几乎是用气音说。
起初我什么也没听到。
然后，在风声的间隙，我捕捉到了那个声音——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嗡嗡声，像是老式收音机的静电噪音。
赵明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我们屏住呼吸，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远处的树梢上，出现了一个蓝白色的光点。
它悬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很快，有七八个光点排成一个规则的几何图形，在夜空中缓缓旋转。
"老天..."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赵明已经举起了相机，连续按下快门。
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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