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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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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8) "来比实际年龄老了至少十岁。
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只有那双眼睛还和童年时一样亮得吓人。
"你来了。
"他咧嘴笑了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我走过去，雨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盖过了我们的脚步声。
"到底怎么回事？
"我直接问道。
赵明从雨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那块金属片——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小，边缘参差不齐，表面布满奇怪的纹路，像是被极高温熔解后又迅速冷却形成的。
"我试过各种方法，"赵明低声说，"火烧不化，锤子砸不烂，连浓硫酸都没反应。
"他用指甲轻轻弹了一下，金属片发出一种不像是金属的高频震动声，"这不是地球上的东西。
"我伸手想拿，赵明却猛地合上布包："别碰！
李阿婆就是碰了这东西才..."雨突然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
我们不得不躲进化肥厂废弃的传达室。
屋里霉味刺鼻，墙角堆着发黄的旧报纸和空酒瓶。
赵明从兜里掏出蜡烛点上，摇曳的火光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它们每天晚上都来，"赵明盯着烛火说，"就在我家屋顶盘旋。
我老婆说我疯了，可我知道它们是在等我出去。
""为什么不离开镇上？
"我问。
赵明苦笑："你以为我没试过？
上个月我去省城儿子家住，那东西跟过去了。
"他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胸口一片奇怪的红色印记，形状像被某种辐射灼伤的同心圆，"只要离开小镇超过三天，这东西就开始发烫。
"我盯着那个印记，胃里一阵翻腾。
二十五年前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回：小飞机底部的光滑表面，空气中不自然的扭曲，竹竿瞬间碳化的场景..."它们到底是什么？
"我喃喃自语。
赵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得帮我。
今晚它们肯定会来后山，我准备了..."他从角落里拖出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强光手电、数码相机、录音笔，还有——我瞳孔一缩——把自制的手枪。
"你疯了？
"我压低声音，"这是违法的！
"赵明神经质地笑了："对付那东西，法律管用吗？
"他抚摸着粗糙的枪管，"我按网上的教程做的，打钢珠的。
不一定有用，但总比等死强。
"窗外的雨声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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