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42356"
["articleid"]=>
string(7) "589414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48) ""它们发现我了。
""什么意思？
"我的后背窜上一股凉意。
"它们...跟着我回家了。
"赵明的声音开始发抖，"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那种嗡嗡声，就在屋顶上。
我老婆说我疯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你现在在哪？
""还能在哪？
"他苦笑一声，"老地方。
它们越来越近了，我能感觉到。
陈默，你得回来一趟...有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
"挂断电话后，我盯着电脑屏幕发了很久的呆。
最终，我打开购票网站，订了第二天最早一班去老家的车票。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二十五年前那个夏天的疑问，或许终于要有答案了。
窗外，一架民航客机闪着红绿灯划过夜空，我突然想起李阿婆的话——"它们不是飞机"。
那么，它们究竟是什么？
4 重返故地大巴车在坑洼的省道上颠簸了四个小时。
窗外熟悉的景色逐渐从城市的高楼变成农田，再到丘陵地带。
我靠着车窗，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那本已经翻烂的《世界未解之谜》——二十五年来，这本书我一直带在身边。
手机震动，是赵明发来的定位，显示在化肥厂后山。
我回复"一小时到"，然后把手机塞回兜里。
邻座的大爷好奇地打量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额头上全是汗。
"天热。
"我勉强笑笑，擦了把脸。
大爷摇摇头："年轻人，你脸色白得像纸。
是不是晕车？
"我没回答，只是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窗外开始飘雨，雨滴在玻璃上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是某种密码。
车到站时雨已经很大了。
小镇的汽车站还是老样子，只是更破旧了。
铁皮屋顶漏雨，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
我撑开伞，踩着泥泞的路往化肥厂方向走。
镇子变化不大。
供销社变成了小超市，录像厅改成了网吧，但那些低矮的平房，歪斜的电线杆，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氨水味，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化肥厂那根歪斜的烟囱出现在雨幕中。
我停下脚步，心跳加速。
二十五年了，我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回来。
"陈默！
"赵明的声音从一棵老槐树下传来。
他站在树下的阴影里，穿着件不合身的雨衣，整个人看起"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1746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