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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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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8) "了——而前一天还是花白的。
"可能是被吓死的,"供销社的王叔抽着烟说,"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发抖的我。
没人知道,或者说没人愿意知道,李阿婆的右手心里,紧紧攥着一小块扭曲的金属片,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蓝光。
那年冬天,我们家搬到了城里。
离开前,我去找赵明告别,但他不在家。
他妈妈说他又发烧了,在卫生院打点滴。
我独自走到镇口,回头望了一眼生活了十一年的地方。
晨雾中的小镇安静祥和,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藏在这表象之下。
就像那本《世界未解之谜》里说的——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那些打破常识的现象真实存在,却无人相信。
长途汽车发动时,我仿佛又听到了那种机械的嗡嗡声。
我死死盯着车窗外的天空,直到小镇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3 二十五年后2020年的夏天,我三十六岁,成了省报的一名记者。
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显示着刚写完的报道——《多地频发"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专家称或与气象现象有关》。
我揉了揉太阳穴,端起已经凉透的咖啡。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高楼间的天空被霓虹灯染成紫红色,看不见星星。
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点开后,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照片上是一小块扭曲的金属,在阳光下泛着熟悉的蓝光。
下面附着一行字:"它们回来了。
化肥厂后山。
赵明。
"我盯着那张照片,二十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夏天,那架小飞机,那根碳化的竹竿,还有李阿婆诡异的警告。
这些年我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童年幻觉,是看了太多《世界未解之谜》的后遗症。
但现在,这张照片撕开了我小心翼翼构建的心理防线。
手指颤抖着拨通那个号码,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
"是赵明的声音,但比记忆中沙哑许多。
"是我,陈默。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那张照片...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前天晚上,"赵明慢慢说,"我去后山挖竹笋,又看见了那东西。
不是一架,是三四架,围着化肥厂的烟囱转圈。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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