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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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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他父亲病危,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求我替他扛下一切。
“如许,只有你能帮我了。
公司刚起步,我不能有污点。
你等我,等我三年,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
那时的我,信了。
现在想来,真是个笑话。
孟知遥的温香软语再次响起,像一条毒蛇,缠上了顾景辞。
“景辞,别生气了,为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你看她,连哭都不会,像个木头人,多没意思。
我们快进去吧,我煲的汤要凉了。”
那股探究的视线消失了。
我知道,他被孟知遥安抚了,他将我这个“麻烦”彻底抛之脑后。
我没有去任何朋友家,更没有去收容所。
这个城市,早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凭着记忆,坐上最后一班开往郊区的公交车。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被一点点甩在身后,最终,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偶尔掠过的路灯。
终点站,是一片早已废弃的墓园。
荒草丛生,墓碑歪斜,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腐烂树叶的味道。
这里阴森,偏僻,连盗墓贼都懒得光顾。
却是我心中唯一安全的地方。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墓园深处走,腐烂的落叶在我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亡魂的低语。
最终,我在一棵巨大的槐树下,找到了那块不起眼的墓碑。
上面甚至没有照片,只刻着一行字:亡夫顾远山之墓。
立碑人,温如许。
这是我和顾伯父的秘密。
顾景辞,他那孝顺的儿子,甚至不知道他父亲真正的长眠之地。
三年前,顾伯父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如许,我对不起你……是顾家对不起你……”“那个畜生……那个畜生……”那时我还不懂他话里的悔恨和深意。
我蹲下身,手指拂去墓碑上的尘土,然后摸索到墓碑后方一个被藤蔓遮蔽的凹槽。
我的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冷的金属。
我用力将其抠出,是一个小小的、上了锁的防水铁盒。
钥匙,三年前顾伯父就给了我,一直被我缝在旧衣服的夹层里,带进了监狱,又带了出来。
我打开铁盒。
里面没有钱,没有珠宝,只有一本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旧账本。
这是顾氏集团初创时期,所有灰色交易和秘密股东的记录。
是顾景从天堂坠入地狱的唯一凭证。
我抱着冰冷的铁盒,终于,在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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