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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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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
总有一次,能让他记住,什么东西能动,什么东西,连想都不能想。”
嫡母呼吸微顿,随即更深的低下头去:“是。”
“宫里那边,”我换了个话题,语气平淡,“近来有什么风声?”
“陛下旧疾似有反复,三皇子与五皇子走动频繁。
几位老太妃宫里,赏下去的药材也比往年多了三成。”
嫡母的声音压得更低,语速却极快,清晰地将外界的信息提炼呈上,“我们府上……因着婉娘的事,侯爷称病告假已有半月,倒避开了些耳目。
只是,盯着郡主您这边的人,只多不少。”
我嗯了一声,并不意外。
一个突然被塞进永昌侯府续弦的庶女,本就惹人注目,更何况我进来后,这西院就跟铁桶一般,赵珩又接连“意外”受伤,足够让那些嗅觉灵敏的鬣狗围过来了。
“让他们盯。”
我淡淡道,“盯得越紧越好。
正好让大家都看看,永昌侯世子是个什么不成器的货色,而他新娶的续弦,又是个多么‘贤惠忍让’、‘委曲求全’的可怜人。”
嫡母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要的就是这层表象。
一个被荒唐丈夫拖累、默默忍受的郡主的形象,远比一个手段狠厉、掌控一切的郡主更安全,也更方便行事。
“老身明白。”
她应道,“会让人把该传的话,都‘不经意’地传出去。”
炜哥儿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小拳头无意识地挥了挥。
我转过身,目光落在那张酷似嫡姐幼时的小脸上,冰冷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许。
伸出手指,极轻地碰了碰他柔嫩的脸颊。
“姐儿的仇,一笔一笔,都记着呢。”
我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赵珩只是开始。
那些伸过手的,一个都跑不了。”
嫡母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抱着孩子的手臂收得更紧,眼底翻涌起刻骨的痛楚和恨意,又被她强行压下,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坚决。
“老身……代婉娘,谢过郡主。”
她声音哽咽,却硬撑着没有落泪。
“不必谢我。”
我收回手,重新看向窗外,暮色开始四合,将庭院染上一层晦暗的橘,“我做事,从来不只是为了谁。”
是为了枉死的嫡姐,也是为了我自己。
更是为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朝堂,告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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