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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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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拒做替身后我揍了姐夫嫡姐头七刚过,嫡母就跪在我这庶女面前。
“囡囡,唯有你续弦填房,才能护住你姐留下的孩儿。”
我晃着脚丫嗑瓜子:“看姐夫不顺眼能揍吗?”
嫡母咬牙:“自然可以!”
后来姐夫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哭喊着求我放过。
屏风后缓缓走出抱着幼子的嫡母,恭敬递上藤鞭:“郡主,还继续吗?”
---灵堂的白幡还没撤净,潮湿的纸灰气混着晚风,一丝丝钻进窗隙。
我窝在窗边一张铺了半旧锦垫的玫瑰椅里,晃着一只没穿绣鞋的脚,脚尖勾着软缎的素白绫袜,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空气。
瓜子壳从唇齿间清脆地迸裂,又轻飘飘落在脚边的青砖地上,叠起一小堆灰黑的狼藉。
门外脚步声又急又碎,停在我这僻静小院的门口,像是犹豫了一瞬,终还是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旧门。
嫡母来了。
她一身缟素,发间不见半点珠翠,几日间像是老了十岁,眼泡肿着,嘴角死死向下抿着。
她一进门,那目光便像淬了毒的针,先在我晃荡的脚丫和那一地瓜子壳上狠狠一剜,几乎要剜下我一层皮肉。
可那毒厉只存在了一瞬,便被她强行摁了下去,换上的是一种近乎摇尾乞怜的哀恳,扭曲地铺展在她那张惯常只会发号施令的脸上。
她没带任何仆从。
“清丫头……”她声音哑得厉害,像是粗粝的砂纸磨过喉咙。
我没吭声,又从指尖捻起一颗瓜子,“咔吧”一声,格外响亮。
舌尖灵巧地卷出仁儿,腮帮子微微鼓动。
她看着我,像是从没认识过我这个小透明般的庶女。
喉头滚动了一下,下一瞬,竟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在了我面前冰凉的地砖上。
青砖上还落着我刚嗑的瓜子壳。
我晃脚的动作停了一瞬,挑眉,终于正眼瞧她。
“囡囡……”她唤着我那早没人叫、甚至她自己都可能忘了的小名,声音里带着孤注一掷的颤,“算母亲……不,算我求你了!
唯有你,唯有你给你姐夫续了弦,填了房,才能护住你姐姐拿命换来的那个孩儿啊!”
话语到了最后,已是泣不成声,眼泪滚珠似的往下掉,砸在砖上。
可那双眼,却死死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我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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