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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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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丑态百出的模样,心底却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甚至……有一丝扭曲的快意。
恶毒?
比起你们处心积虑要剖开我的身体取走器官的恶毒,我这“隐瞒”,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屿!
你这个畜生!
放开我女儿!”
母亲尖叫着扑上来,拼命撕扯着江屿的手臂。
唐果也红着眼冲上来,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后拖:“滚开!
你这个人渣!
是你和苏晴害了晚晚!
你们活该!
报应!
苏晴死有余辜!”
病房里瞬间乱成一团。
嘶吼声、哭喊声、拉扯声、病床的摇晃声……混合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
江屿被唐果和我母亲合力推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
他靠着墙,身体无力地向下滑去,最终瘫坐在地上。
他双手死死抓住自己凌乱的头发,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拔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孤狼般的呜咽。
“晴晴……我的晴晴……”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巨大的悲伤和崩溃终于彻底淹没了他。
他像个迷路的孩子,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撕心裂肺,浑身颤抖。
医生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回我身上,带着深深的同情:“林小姐,你的情况也非常危险。
系统性红斑狼疮因为这次手术创伤和巨大的应激反应,已经全面爆发,累及肾脏、心脏、神经系统……我们……尽力而为。”
医生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太清了。
剧烈的疼痛和沉重的疲惫感像黑色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将我拖向无边的黑暗。
身体仿佛被架在火上反复灼烧,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骨头缝里都渗着寒意。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像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
我能感觉到生命力在飞速地流逝,像指间的沙,怎么也抓不住。
病房里的混乱似乎渐渐平息了。
只剩下江屿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像背景里挥之不去的噪音。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意识在清醒和模糊的边缘沉浮。
疼痛无处不在,成了我感知这个世界最后的触角。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也许有几个小时。
一阵更加剧烈的、如同心脏被生生捏碎的绞痛猛地袭来!
“呃啊——!”
我无法控制地弓起身体,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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