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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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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3) "礼物大小随缘！
南无阿弥陀佛！
搞定！
开播时间？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夜幕降临，城中村灯火阑珊，铁皮屋里闷热难当。
我穿着在拼夕夕上花了9.9包邮买的纯白T恤（印着个巨大的“佛”字，自带圣光特效？
），坐在破桌子前，背后是斑驳掉灰的白墙。
头顶一盏惨白的节能灯，把我照得像个刚出土的文物。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罗汉堂里那些讲经大德们的庄严宝相，清了清嗓子，点下了“开始直播”按钮。
“咳，那个……南无阿弥陀佛！”
我对着摄像头，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高深莫测的微笑，“家人们，晚上好！
贫僧慧明，奉佛祖法旨，特来人间……嗯，开展业务！”
直播间人数：1（我自己）。
弹幕：空空如也。
有点尴尬。
但我不能怂！
“专业承接各类愿望实现，童叟无欺！”
我提高了点音量，“许愿不用跋山涉水，不用三牲五鼎！
刷个火箭，或者……呃，最便宜的小心心也行！
佛祖说了，心诚则灵，礼物大小随缘！”
我重复了一遍简介，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孤零零的“1”。
几秒钟后，数字跳动了一下，变成了3。
然后，第一条弹幕慢悠悠地飘过：？？？
这年头和尚也搞直播了？
真·佛系主播？
我精神一振！
有活人了！
<“这位施主说得对！”
我赶紧接话，“正是贫僧！
佛祖座下第10086号弟子，如假包换！”
我凑近摄像头，指了指自己的光头，“看这戒疤，看这佛光……呃，灯光普照！”
第二条弹幕：佛祖座下10086号？
佛祖也搞客服分级？
笑死！
移动联通佛祖？
我：“……” 这届网友的脑洞有点大。
“咳咳，编号只是方便管理，众生平等，佛祖面前，人人都是VIP！”
第三条弹幕：主播cosplay挺下血本啊，这光头锃亮，打蜡了？
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我摸了摸脑袋，有点无语：“阿弥陀佛，此乃天生佛骨，清净无垢，无需外物加持。”
第四条弹幕：许愿真能实现？
我许愿明天不上班行不行？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行！
怎么不行！”
我立刻锁定这个ID叫打工人绝不认输的水友，“这位施主，你的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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