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39131" ["articleid"]=> string(7) "589377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328) "踪。

案件审理过程在滔天舆论下,快得异乎寻常。

法庭上,王琨和李莉穿着看守所的马甲,脸色灰败,憔悴不堪,早已没了当初在地库里的嚣张气焰。

李莉甚至不敢抬头看镜头,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

刘家宁坐在原告席上,左耳还包着纱布,脸色苍白,但背挺得很直。

他听着检察官一条条陈述罪状,出示证据——验伤报告、监控录像、录音、伤残等级鉴定书(最终认定为轻伤二级,但伴随永久性听力损伤)……当法官问到被告是否认罪时,王琨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

李莉突然崩溃大哭起来,语无伦次地重复:“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当时就是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刘家宁听着那哭声,耳中的嗡鸣声似乎短暂地拔高了一瞬,像是在嘲讽。

最终陈述阶段,刘家宁拒绝了律师代劳。

他慢慢站起身,目光扫过被告席上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人形,然后看向法官,声音不大,却因为法庭极度的安静而清晰可闻:“我不要赔偿。

我只要法律给他们应得的惩罚。

他们踩碎的不只是我的耳膜,是所有规则,是所有弱者指望那点微末保障活下去的信心。”

法槌落下。

“被告人王琨,犯故意伤害罪,寻衅滋事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两年零三个月。”

“被告人李莉,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

王琨腿一软,被法警架住。

李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彻底瘫软在地。

刘家宁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他慢慢地走出法庭,赵律师沉默地跟在他身边。

外面阳光刺眼,晃得他有些晕。

记者们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长枪短炮几乎要戳到他脸上,无数问题嘈杂地砸过来。

他停下脚步,面对着那些急切的脸孔和闪烁的镜头,耳边的嗡鸣声持续不断,像一个永不消失的背景音。

他张了张嘴,声音穿透了那片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噪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好了,”他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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