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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靖王朝,靖安二十三年,冬月初七。
冬月初七……沈砚之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记得清清楚楚,赵二赖发病,是在腊月初三!
他回来了!
他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赵二赖发病前一个月!
前世的痛苦记忆如刀割般清晰,被赵二赖诬陷的愤怒,被妻子抛弃的绝望,在破庙里咳血而死的凄凉…… 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珠。
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眼里最后一丝温情被冰冷的恨意取代。
赵二赖……这一世,我不会再对你有半分善意。
你欠我的,欠我妻儿的,我要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沈大夫?
您怎么了?”
老管家端着药碗走进来,见沈砚之脸色惨白,眼神吓人,不由得吓了一跳。
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平静得可怕:“没事。
对了,张伯,最近见过赵二赖吗?”
老管家是在济世堂待了几十年的老人,看着沈砚之长大的,对赵二赖这种泼皮向来不齿。
一听这话,立刻撇了撇嘴:“提那混球干嘛?
前儿个我去买菜,看见他被赌场的人追着打,腿都快打断了,躺在地上像条死狗。”
沈砚之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欠了多少赌债?”
“听说是五十两。”
老管家叹了口气,“那家人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东西,家里的东西都被他变卖光了,他婆娘天天以泪洗面。”
五十两…… 沈砚之在心里冷笑。
正好。
“张伯,帮我个忙。”
沈砚之走到柜台前,拿起纸笔,“给京城回春堂的李国手写封信。”
老管家疑惑道:“写封信?
可是最近没什么棘手的病人啊。”
“就说……” 沈砚之顿了顿,笔尖在纸上划过,“靖安近期可能有一台大手术,需要他亲自来一趟,酬劳加倍,另有五十两辛苦费,让他务必配合。”
老管家更糊涂了,但还是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老管家走后,沈砚之独自一人坐在药柜前,看着窗外。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切都和前世一样,却又不一样了。
他伸手抚摸着熟悉的药抽屉,里面装着当归、黄芪、白术…… 每一味药都承载着他的记忆。
前世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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