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38079" ["articleid"]=> string(7) "589354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10) "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

一个足以让他如此慌乱的秘密。

02张昊摔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我脱力般地瘫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狼藉,那些被我剪碎的衣物和散落的土特产,像一堆无人认领的垃圾,嘲笑着我的五年青春。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不是为张昊,而是为那个在婚姻里卑微了五年的自己。

我和张昊是大学同学,他成绩优异,是学生会主席,永远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他来自偏远农村,却从不自卑,反而有种超乎同龄人的成熟和规划。

他说他喜欢我的温婉和独立,我沉溺在他编织的情话里。

恋爱时,他就总把“现代男女,经济独立”挂在嘴边。

我当时觉得很有道理,甚至欣赏他这种清晰的界限感。

婚后,这种“独立”演变成了极致的AA制。

我们租的房子,他美其名曰“共同承担”,实际上房租三七开,我七他三,因为我的工资比他高那么一点点。

家里的水电煤气、网费、物业费,他会用Excel表格 meticulously 记录每一笔开销,月底精准地发给我一个账单,要求我转一半给他。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给他带了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他很高兴地收下了。

第二天,他就转给我一半的钱,附言:“我们AA。”

我的心,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点点凉下去的。

我生日,他从不买礼物,只会画一张“心意卡”,上面写着“老婆,我爱你,我的心意无价”。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不是无价,是廉价。

最让我心寒的,还是我妈生病那次。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取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是差了五万块手术费。

我走投无路,只能向他开口。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他求助。

我记得他当时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头也没回,冷冰冰地丢过来一句:“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她的医药费,凭什么要我出?”

“张昊,我们是夫妻!”

我几乎是哀求。

他终于摘下耳机,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林婉儿,你搞清楚,我们是AA制。

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别指望我当冤大头。”

冤大头。

原来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7021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