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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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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4) "……必须如此。”
“若人人皆可逆命，天地将乱，因果崩塌。”
我沉默。
良久，我问：“那明尘呢？
他怎么样了？”
他低语：“他血脉觉醒，已成半凤之体。
若不压制，七日内必焚身而亡。”
我心头一紧。
立刻返回外殿。
明尘躺在寒床上，全身泛着金光，呼吸微弱。
我握住他的手，凤印发光，试图渡入涅槃之力。
可就在这时——他睁眼，笑了。
“师父……我看到未来了。”
“你站在九重天阙，凰焰焚天，可身后……空无一人。”
“你赢了天道，却输了人间。”
我心头一震。
“你在说什么？”
他轻声：“他们……都怕你了。
谢无妄，九幽冥盟，甚至……天道本身。”
“你越强，越孤独。”
“到最后，你不再是沈昭华，也不是凤主……你只是‘火’。”
我摇头：“不，我还有你。”
他闭眼，泪水滑落：“可我……撑不到那一天了。”
我怒吼：“不会的！
我一定有办法救你！”
他最后笑了笑：“师父，答应我……别变成无情的神。
做个……有温度的人。”
他手滑落。
心跳，停了。
我跪地，抱紧他，泪水滚烫。
可没有哭出声。
因为——我的眼泪，早已烧成了火。
---七日后，我立于北境之巅。
身后，是谢无妄。
他已脱离太虚宗，剑上刻着“无妄”二字，却被他亲手划去，改为“**问天**”。
“我曾信奉天命。”
他说，“如今，我只信你。”
我点头：“那便同行。”
我们前往“归墟之门”——传说中连接混沌与现世的裂隙，位于极北冰渊。
途中，我收到九幽冥盟的密信：“若想救明尘，需以凤核为引，开启归墟，唤醒‘混沌之心’。
代价是——你将彻底失去人性，成为混沌之主。”
我笑了。
“他们以为，我还在乎生死？”
“我早已，不在命内。”
---归墟之门前，狂风如刀。
九幽冥盟全员出动，玉虚子也被他们救出，站在高处，目光复杂。
“你来了。”
盟主道，“你可知，一旦开启归墟，天地将重归混沌，万物重启？”
我点头：“我知道。”
“那你可愿，成为新世界的‘创世神’？”
我摇头：“我不做神。”
“我只做——改命之人。”
我走向门扉，凤印燃烧。
谢无妄突然拦住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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