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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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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瞬间,我像是脚下不稳,轻轻“哎呀”一声,身体微晃,手中攥着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恰好亮着,停留在她拍下的那张户籍档案照片上。
“对不起,老先生。”
我连忙弯腰去捡,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和青涩。
叶文邦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绅士地想要帮忙,目光却猛地被手机屏幕上那清晰无比的“叶文娟”三个字,以及那个熟悉的旧地址牢牢吸住了!
老人的身体骤然僵住,脸上温和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你……你这……”他的声音猛地拔高,又因为极度的激动而颤抖起来,手指着手机屏幕,目光锐利如刀地射向我,“这东西!
你从哪里拍来的?!”
我捡起手机,抬起头,迎上老人震惊而急切的目光。
晨光中,她清晰地看到老人瞳孔中映出的自己的脸。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复杂到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他,轻轻地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您……认识一个叫叶文娟的人吗?”
她顿了顿,在老人几乎要停止呼吸的注视下,缓缓地、清晰地补充了一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叶文邦的心上。
“他们告诉我,她是我的母亲。”
“可我从来没见过她。
我只有一个……叫王桂芬的养母。”
“王桂芬”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叶文邦记忆和情感的闸门!
他猛地倒退一步,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金丝眼镜后的双眼迅速充血泛红,巨大的悲痛、愤怒、以及一种绝处逢生般的狂喜交织在他脸上,使得这位一向沉稳儒雅的老人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文……文娟……王桂芬……那个恶毒的女人!”
他嘶哑地低吼出声,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仿佛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孩子!
你……你今年是不是十八岁?
你的左边肩胛骨上,是不是有一块小小的、红色的蝴蝶状胎记?!”
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绝望的期盼。
轰——!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确认的惊雷,彻底击垮了我强装的镇定。
眼泪再也无法抑制,汹涌而出。
她不需要再回答。
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外公……”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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