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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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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要这笔钱。
“这次,”我把信封递过去,指尖有点僵,没看他,“要送给谁?
文艺部的林校花,还是……隔壁班新来的那个转学生?”
空气凝了一瞬。
然后,下巴猛地一痛。
李喏的手不毫分说地掐了上来,力道大得让我怀疑骨头是不是裂开了。
他逼得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黑沉沉的眼里,全是嘲弄和一种更深的、让我一直没看明白的厌恶。
“谢靓,”他扯了下嘴角,那点笑意比刀还冻人,“你装什么大度?
又装什么不在乎?”
他凑近了些,呼吸几乎喷在我脸上,带着点薄荷烟的凛冽。
我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钳制得更紧。
“你这副故作清高的样子,跟你妈当年一模一样。”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像淬了毒的冰碴子,不断往我耳朵里砸,“不就是靠着这副表情,勾引了人,骗得人团团转,最后再一脚踹开吗?
让我爸一辈子念念不忘,最后搞得我家鸡犬不宁……嗯?
家学渊源啊。”
心脏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捅穿了,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全身的血都冻住,手脚冰凉 ,我突然知道他为什么针对我了,从第一次他把我堵在楼梯间,眼神狠得像要把我剥皮拆骨开始,我就隐约猜到了。
我妈是他爸心口那颗永远好不了的朱砂痣,是他完美家庭表象下那道腐烂的旧伤。
而我,恰好长了这张和她相似的脸。
所以他“追”我,用这种把我踩进泥里的方式。
不是喜欢,是报复。
报复一个缺席了很多年的女人,报复一段他父亲可能从未放下的过去。
可猜到了,和被他这样赤裸裸地带着彻骨恨意说出来,是两回事。
喉咙堵涩得厉害,一个音节都吐不出。
眼睛逐渐又干又涩,大概是这屋子里灰太大了。
他盯着我,像在欣赏我骤然褪尽血色的脸,过了几秒,才嫌恶似的甩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每一根手指,连指缝都不曾放过。
而那封粉色的情书被他用两根手指夹走,随意地塞进外套口袋。
“明天下午,”他命令道“体育馆后面,记得过来。
有‘惊喜’给你。”
说完,他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拉开门走了。
废弃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然后又缓缓合上。
我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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