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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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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他问，声音很低。
“就……篮球赛那天晚上。”
他“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我们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他很紧张。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毕露。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难受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放下水杯，主动坐到他身边，很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裴烬，”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你为什么……要去做Drown？”
他身体一僵，没有看我，只是盯着地面，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很变态？”
“当然不会！”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
“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我放软了声音，“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不会笑话你，也不会看不起你。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朋友……”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
那双曾经总是盛满戏谑和懒散的桃花眼里，此刻却像是承载了无尽的星河，深邃，复杂，还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
“舒窈，”他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说，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信吗？”
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因为我？”
“是。”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因为我喜欢你。
不是朋友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我不敢告诉你。
我怕告诉你之后，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你那么讨厌我，总是跟我吵架，我怕你会觉得我恶心，会从此离我远远的。”
“所以，我只能把这份感情藏起来。
可是，它就像一颗疯长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快要把我整个人都撑爆了。”
“我需要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我释放这些见不得光的情绪的出口。
于是，就有了Drown。”
“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把你当成我想象中的爱人。
你发的每一条私信，说的每一句‘老公’，对我来说，都是最甜的糖。”
“我知道这很病态，很可笑。
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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