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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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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笑，"张磊不是已经死在手术台上了吗？
你的选择，救了我一个废人，害死了我们的儿子。
"王美玲一愣。
张磊死了？
她赶紧掏出手机给张凯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张凯，张磊他...""别提了。
"张凯的声音很低沉，"我弟弟没救过来。
谢谢你，美玲。
虽然结果不好，但是你尽力了。
"王美玲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
张磊死了。
她的选择，救了李建华一个人，害死了儿子，也没能救活张磊。
这算什么？
"现在你知道了吧？
"李建华冷冷地看着她，"你的理智选择，什么都没有救到。
"王美玲彻底崩溃了。
她趴在儿子的小棺材上，哭得撕心裂肺。
"小宝！
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错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就再也无法挽回。
第三章离婚手续办得很快。
李建华坚决要求离婚，王美玲再怎么哭求都没用。
"美玲，要不你跟我走吧。
"张凯在离婚登记处外面等着她，"我在省城有房子，我们重新开始。
"王美玲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桃子："你说什么？
""我说，跟我走。
"张凯握住她的手，"这里伤心事太多，换个地方生活吧。
"王美玲甩开他的手："张凯，你疯了吗？
我儿子刚死，你就要我跟你走？
""美玲，你要面对现实。
"张凯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小宝已经没了，你和李建华也离婚了。
你一个女人，总要找个依靠吧？
"王美玲看着张凯，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张凯的眼神这么冷漠？
"我不会跟你走的。
"王美玲转身就要离开。
张凯一把拉住她："美玲，你别任性。
我这些年对你多好你知道的。
现在我弟弟也死了，我们两个都失去了亲人，应该互相安慰才对。
""安慰？
"王美玲冷笑，"张凯，是你让我选择救你弟弟的。
如果不是你，我绝对会选择救小宝！
"张凯的脸色变了："你不能这么说！
当时的情况，任何理智的人都会做同样的选择！
""理智？
"王美玲的眼睛喷火，"我是小宝的妈妈！
妈妈救儿子需要什么理智？
""行了，别说了。
"张凯有些烦躁，"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再后悔也没用。
"王美玲看着张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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