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31103" ["articleid"]=> string(7) "589221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674) "“人证”。

那个被扫地出门的男人,在证词里声泪俱下地控诉我如何“虐待”他。

如何“歇斯底里地冤枉”他和林晚晚的清白关系。

并暗示我毕业就一直有“抑郁和妄想”的倾向。

一时间,流言蜚语四起。

亲戚朋友间开始流传着各种版本,说我周子诚嫌贫爱富,逼疯了妻子,还容不下善良的小舅子。

我拿着那份颠倒黑白的诉状,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太无耻了!”

我在岳父的办公室里,第一次失态地红了眼。

岳父将一杯温水递到我手里,眼神却异常平静:“急什么?

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人。

她越是这样,越说明她手里没牌了,只能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搏一把。”

突然我猛地抬起头。

想到了那件我一直没有拿出来的东西。

那是我在决定试探林晚晚二十万时。

悄悄放在客厅沙发缝里的手机,里面那段,足以毁掉她和林哲一切的——完整录音。

录音里,有他们如何嘲笑我的愚蠢。

有他们如何策划让我和岳父反目,更有他们盘算着如何在我“被离婚”后,双宿双飞,侵占所有财产的全部计划。

我一直留着它,本以为用不上了。

现在看来,这是林晚晚为自己准备的,最后一份送葬礼。

我深吸一口气,眼里的湿润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澄明和决绝。

“有。”

我对岳父说,“我有一份礼物,要当面送给她。”

10.开庭调解那天,我特意穿上了在拉夫劳伦买的那套白色套装。

精致,优雅,也带着一丝冷硬的疏离。

我和岳父,还有王律师一起走进调解室。

林晚晚和她的律师已经到了,她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孤注一掷的狠厉。

林哲作为她的“证人”,也坐在旁听席上。

化着精致的淡妆,眼眶微红,一副受尽委屈的娘娘腔模样。

调解一开始,林晚晚的律师就率先发难。

将那套污蔑我的说辞声情并茂地重复了一遍。

并将矛头直指孩子的抚养权问题。

“我的当事人,林晚晚女士,虽然在婚姻中犯过一些错误,但她对孩子的爱是真挚的。”

“反观周先生,情绪极不稳定,并且有严重的暴力和挥霍倾向,将孩子交给这样的父亲,我们深感忧虑。”

林晚晚适时地低下头,用手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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