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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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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早已爆表。
可惜,毫无意义。
“他们,”我垂下眼睫,“来看过我?”
“侯爷、继夫人、三位公子、沈世子,都来了。
日夜不休守在外面,直到您……‘断气’。”
玄夜语气里有一丝极淡的讥诮,“您‘去’后,继夫人哭晕数次,侯爷一夜白头,楚小将军(三哥)砸了偏院的门,要活剐了柳云裳,被拦下了。
沈世子,”他停了一下,“抱着您的……旧物,在您院外枯坐了三日,水米不进。”
我听着,心湖死寂。
“备车,”我掀被下榻,双腿虚软,却撑着一股戾气站得笔直。
玄夜立即伸手,稳稳托住我的肘部,一股温厚的内力缓缓渡来,支撑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一怔,没有挣脱。
“去瞧瞧。”
不是回侯府。
是去官府大牢,以及,侯府那间柴房。
玄夜没有多问,沉默备车。
车厢内,我望着窗外。
他坐在对面,目光大部分时间落在窗外,但我知道,他所有的感知都聚焦在我身上,如同最忠诚的守卫。
牢狱阴暗潮湿。
那赌棍蜷缩在角落草堆里,遍体鳞伤,出气多进气少。
我站在栏外。
他似有所觉,浑浊的眼珠转动,看到我,猛地惊恐瞪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放心,”我开口,声音清晰冰冷,“我不杀你。
你就在这烂泥里,慢慢熬着,一天天等着烂掉、臭掉。”
他剧烈颤抖起来。
我转身离开,毫不停留。
玄夜跟在我身后半步,像一道隔开所有污秽的屏障。
侯府偏院的柴房,远远便闻见血腥混着衰败的气息。
门开着,两个婆子守在门外,见我来,脸色煞白,噗通跪地。
我走进去。
柳云裳瘫在一堆肮脏的柴草上,背上衣衫褴褛,渗着暗红的血污和黄浊的脓水。
她头发散乱,脸孔灰败。
听到脚步声,她艰难地抬起头。
看清是我,瞳孔骤缩,惊骇之后是疯狂的怨毒:“楚…朝…颜…!
你没死?!
你装神弄鬼……”我蹲下身。
“怎么?
我活着,你很失望?”
我轻轻替她拂开黏在脸颊的乱发,指尖触到她溃烂的伤口,她痛得嘶嘶抽气,“别急,你爹在牢里等着你。
你们父女,总会有团聚的一日。”
她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是你!
是你害我!
爹爹和哥哥们不会放过你的!
沈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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