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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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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40) "离开这个痛苦的地方。
"三只怨灵对视一眼，母亲的怨灵缓缓点头："但有一个条件...那些害我们的人必须付出代价...""这..."张明远犹豫了。
林小诺却出人意料地说："我答应你。
王强刚才已经亲口承认了罪行，我有录音。
"她举起手机，"我会把证据交给警方和媒体。
"王强闻言，脸色惨白："不...你不能..."女鬼的怨灵仰天长啸，声音中既有悲痛也有释然。
她一手牵着一个女儿，身影开始变得透明。
"我们愿意离开...但要在看到正义实现之后..."她的声音渐渐飘远，"小诺...谢谢你..."三只怨灵的身影化作点点荧光，消散在夜空中。
地基渗出的"血"也停止了，裂缝奇迹般地合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瘫在地上的王强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张明远长舒一口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张道长！
"林小诺急忙扶住他。
"没事...只是法力消耗过度..."他虚弱地笑了笑，"你做得很好...比我见过的任何成年人都勇敢..."远处传来警笛声，可能是逃跑的保安报了警。
张明远强撑着站起来："我们得走了，现在还不是面对警方的时候。
"林小诺点点头，搀扶着他向校园偏僻处走去。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413宿舍的窗户——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然后慢慢消失了。
她知道，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怨灵只是暂时退去，她们要看到承诺的实现才会真正安息。
而她要做的，就是揭露这个埋藏了二十年的黑暗秘密，不管前方有多少阻碍...6 校长密室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林小诺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她和张明远躲在校外一家小旅馆里，整晚都在整理证据和制定计划。
"录音不够。
"张明远反复听着手机里王强的供词，"他只说了校长的命令，没有直接指证。
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林小诺拿出昨晚在管理员办公室拍的照片："这张日记残页提到了他们和威胁，还画了埋骨地点的图。
但我们需要知道全部真相。
"张明远沉思片刻："校长办公室。
如果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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