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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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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恐怕不是雏。”
对话那人的声音尽显龌龊。
“沈宥年没碰她。”
程徽禹不屑一顾,转着金属打火机。
“我程徽禹,不可能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回答他的依旧是谄媚奉承。
脸颊拂过凉意,我才惊觉不知何时愤懑凄哀的眼泪早已浸湿面庞。
字字清晰,如淬冰的千万根银针长钉刺入滚烫鲜活的心。
被肆意磋磨碾压,伴随着呼吸袭来的钝痛近乎沉溺于江水时濒死的绝望。
往昔深情竟是精巧算计的玩戏,捧在心尖去珍惜的救赎确幸,亦竟是任人摆弄的蛛网之囚。
犹记春野夜。
程徽禹单膝跪地,蒙住我的眼睛,一向慵懒倦漫的声线难得紧绷腼腆。
“樱默。”
他的手指微凉,缓缓挪开。
萤火虫星星点点纷飞照亮漆黑夜空。
我雀跃惊呼,感动坠泪。
他一点一点抱紧我。
“让我点亮你的永夜。”
02程徽禹推门而入,脚步愈近,我闭上眼睛,敛了神色。
他轻轻用棉签擦拭我干裂的唇,我却只觉这惺惺作态实在恶心。
佯装初醒,蹙眉睁开眼睛。
“阿禹。”
“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是喜欢演戏吗,我奉陪到底。
“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你怎么那么傻,明明不会游泳,江水那么冷,你身体怎么受的了。”
“阿禹,只要是为你,都值得的。”
我盈盈泪光颤着,摇摇欲坠。
正当程徽禹埋在我的颈间轻蹭慰藉,你侬我侬之际,门被闯开。
“白樱默!”
记忆中已消失许久声音乍响于室,我的身体僵了一下。
“你为了程徽禹跳江殉情?”
“为了他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沈宥年蹙眉而呼吸急促,快步来到病床前。
“你可知他是为了什么接近你?”
“白樱默,你知不知道!
他根本就是为了与我作对才同你在一起!”
一向冷峻自矜的沈宥年此刻颇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
我的眸光一沉,不解沈宥年这个时候来横插一脚意欲何为。
毕竟当初无论我如何痴缠他始终无动于衷。
“与你无关。”
我冷然一语,回握程徽禹的手,缓解他的紧绷。
程徽禹的指尖如冰一般,脸色唰白,呼吸近不可闻。
是不是很刺激,以为就要被揭晓答案了。
怎么,他这个策划演出的导演也会担心自己的剧本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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