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23342" ["articleid"]=> string(7) "589071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84) "刀子,反复切割着我最后的希望。

后台数据彻底归零。

广告?

五万?

三万八?

两千块的缺口?

全成了泡影。

昨夜那点被女儿拉黑的痛苦,此刻被这铺天盖地的网暴和现实的崩塌,衬托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手里死死攥着那个磨破了边的小账本。

那上面,离三万八只差两千块的数字,此刻显得如此刺眼,如此讽刺。

窗外的天光一点点暗下去,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如同实质般包裹着我。

我仰着头,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那块模糊的、泛黄的水渍。

老宋,你在天上看着吗?

看着美凤怎么把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看着那架钢琴,离孩子们越来越远?

我坐在黑暗里,窗外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又渐渐稀疏。

老宋温和的遗照在昏暗中模糊不清,城南孤儿院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却异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三万八的缺口,像一道巨大的伤疤,横亘在我和孩子们的钢琴之间。

“不行!”

一个声音猛地从心底炸开,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

我“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卧室。

我要正名。

翻箱倒柜,找出压在箱底多年、只在重要场合才穿的那套深灰色西装套裙。

布料挺括,样式老派,但穿上身,一种久违的庄重感包裹了我。

我仔细洗了脸,梳好稀疏的白发,郑重地戴上那副陪伴我多年的老花镜。

镜片后的眼睛,不再有短剧里的夸张和谄媚,只剩下历经风霜后的平静和一点点孤注一掷的锐利。

我架好手机,打开补光灯。

镜头里的我,西装笔挺,表情严肃,像一个即将发表重要声明的学者。

“大家好,我是刘美凤。”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熬夜后的沙哑,但异常清晰,“最近,关于我拍的视频,有很多说法。

有人说我‘为老不尊’,‘低俗’,‘带坏青少年’。”

我顿了顿,直视着镜头,仿佛要穿透屏幕,看到那些躲在ID后面的脸。

“今天,我不演戏,不说段子,只想说说事实。”

我的声音稳了下来,“我去城南孤儿院做义工,已经快十年了。

那里的孩子,都叫我‘美凤奶奶’。

我教他们包饺子,教他们背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孩子们背得可认真了。

我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5806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