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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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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都足以让沈家万劫不复。
“此事,到此为止。”
沈崇山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姐姐是急怒攻心,旧伤复发,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什么太子,什么私通,都是无稽之谈!
你听明白了?”
沈玉柔心中一凛,立刻点头如捣蒜:“女儿明白!
女儿明白!
姐姐定是病糊涂了!”
“管好你院子里的人,也管好你自己的嘴!”
沈崇山冷冷道,“若让我听到外面有任何风言风语,唯你是问!”
“是!
女儿一定谨记!”
沈玉柔连忙应下,心中却恨意翻涌。
父亲这是要保沈微月那个贱人了?
就因为那块该死的玉佩?
她绝不能让沈微月翻身!
“下去吧。”
沈崇山挥挥手,仿佛耗尽了力气。
沈玉柔如蒙大赦,躬身退了出去。
走出书房,夜风一吹,她才惊觉自己里衣已被冷汗浸透。
她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书房,又看向疏月轩的方向,眼神怨毒如淬了毒的蛇。
沈微月,你以为攀咬太子就能脱身?
做梦!
我定要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她快步回到自己的“听雨阁”,屏退左右,只留下最心腹的大丫鬟翠珠。
“磨墨!”
沈玉柔的声音带着一丝狠厉的颤抖。
翠珠不敢多问,连忙铺纸研墨。
沈玉柔提起笔,手却抖得厉害。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模仿着沈微月的笔迹——她曾无数次偷偷临摹,只为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笔尖落下,一行行带着绝望和“爱慕”的字迹在宣纸上洇开:“殿下……妾身自知身份卑微,蒲柳之姿,不堪侍奉……然情之一字,如附骨之疽……那夜柴房……虽为强迫,然殿下天人之姿……妾身……妾身心实慕之……只恨此生无缘……唯愿来世……”字字泣血,句句含情。
将一个被“强迫”却又对太子心生“爱慕”、绝望卑微的痴情女子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
末尾,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敢伪造太子印信,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带着泪痕的手印。
“想办法,”沈玉柔将信纸吹干,折叠好,塞进一个普通信封,递给翠珠,眼神冰冷,“把这封信,‘不小心’落到东宫的人手里。
记住,绝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翠珠接过信,手心全是汗,重重点头:“小姐放心!”
夜色更深。
疏月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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