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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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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主持人显然不会点他这种不入流的自媒体记者。
眼看提问时间就要结束，沈淮突然不顾一切地大喊起来：“姜宁！
姜宁！
我有问题要问你！”
他的声音嘶哑而绝望，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所有的摄像机，都“唰”地一下对准了他。
会场的保安立刻冲了过去，想要把他架出去。
“让他问。”
我对着话筒，淡淡地说。
保安们停下了动作，全场的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移动。
沈淮看着我，嘴唇颤抖着，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问出那个问题：“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丢掉那个平安符，如果我信了你……我们现在，会是怎样？”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是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懂的问题。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我的回答。
我看着他，沉默了片刻。
然后，我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没有如果。”
“道，就在那里。
信与不信，它都在。
路，在你脚下。
怎么选，是你自己的事。”
“你我缘分已尽，各自安好，不必再问前程。”
说完，我不再看他，对着主持人微微颔首，转身走下主席台。
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决绝的背影。
19发布会结束后，沈淮被保安“请”了出去。
据说，他失魂落魄地坐在首都国际会议中心门口的台阶上，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关于“南天门计划”和我的报道，席卷了全球所有媒体的头版头条。
《泰晤士邮报》：东方巨龙的觉醒——科技与神秘主义的完美结合。
《全球科学家》：龙国“南天门”，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科学奇迹。
《龙国日报》头版：用五千年智慧，铸就大国重器！
我，姜宁，这个曾经被斥为“封建迷信”的风水师，成了龙国的名片，成了东方智慧的代言人。
我的名字，和“南天门”一起，被载入了史册。
而沈淮，则成了这个伟大时代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反面注脚。
他曾经批判我的那篇文章，被网友们又翻了出来，和他如今狼狈的样子放在一起，对比之下，充满了讽刺。
他彻底社会性死亡了。
听说，他卖掉了首都的房子，回了老家。
他的母亲王丽，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
后来，我接到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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