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13230" ["articleid"]=> string(7) "588893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490) "的人生。

可创伤却没有那么容易治愈,我总在凌晨三点惊醒,以为那个监控又亮了;听到手机铃声第一时间会手抖,看到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想躲,在等待瑶瑶来的时间里,我咨询了社区医生,他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给我推荐了心理咨询师。

咨询师让我画 “安全的地方”,我却画了满纸的多肉,每个叶片都带着尖刺。

我没想到先等来的不是正义,而是南叙。

他找到我的那天,阳光正好,他站在门口,瘦了很多,眼下一片乌黑,手里捏着支栀子花。

“知知” 他声音沙哑“跟我回家。”

我报了警,这一次,我没让瑶瑶和林桁替我出头,警察来做笔录时,我把所有证据摊在桌上:桌上的监控照片、他囚禁我的录音、我的心理咨询记录、还有林桁按瑶瑶要求找到的一些监控片段。

“我要告他非法拘禁和骚扰” 我说这话时,指尖在抖,却直视着警察的眼睛,“我不想再活在恐惧里了。”

立案那天,瑶瑶带着周律师来了,周律师是这方面案件的专家,翻证据时眉头越皱越紧:“非法拘禁的证据链很完整,但是南叙的律师已经提交了精神鉴定申请。

根据《刑法》第十八条,若鉴定为精神病性症状影响辨认能力,可能会影响刑事责任认定。”

我心里一沉,我知道南叙性格偏执,但从没想过他竟然会用 “精神病” 当挡箭牌。

庭审前的三个月,是漫长的拉扯,南叙的律师团队不断提出管辖权异议,试图把案子转到他们的领地;他们甚至找到我的邻居,试图给我安上“被害妄想症”;甚至有人匿名给我寄来一封信,写着 “知知,你是我的”。

“南叙这王八蛋”瑶瑶让林桁 24 小时守在院子外;瑶瑶还给店里装了最高级的监控系统,调试设备那天,他俩拿着说明书研究了整整一下午,确保每个角落都能拍到。

(5)庭审那天,黑云密布,我坐在原告席上,看着被告席上的南叙,他穿了身灰色囚服,头发剪得很短,眼神却像头被关进笼子的狼。

周律师先出示证据,监控片段播放时,法庭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我被锁在卧室时压抑的哭声,录音里他威胁我的声音清晰刺耳,“瑶瑶,你是我的,乖"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529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