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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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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向她苍白的脸。
“没事，死不了。”
阿灼满不在乎，“我们九尾狐别的不行，就是命硬，恢复得快。
倒是你，元神刚刚重塑，最近一个月别想动用灵力，好好在这里待着养伤。
外面找你的人可多了，正道魁首成了‘妖女同伙’，精彩得很呢！”
她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
凌尘沉默。
他知道自己当时的选择意味着什么。
与整个正道为敌，庇护他们眼中的“妖女”，自碎本命符…他的师门、他的地位，恐怕都已回不去了。
“后悔了？”
阿灼停下动作，看着他，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凌尘抬眼，对上她的目光。
那双瑰丽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
他摇了摇头，声音平静却坚定：“不悔。”
所做之事，问心无愧。
更何况…他看向腕间红线，又看向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心中那份悸动愈发清晰。
他并非草木。
阿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落满了星辰。
她忽然凑近，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跳开，脸红的像要滴血，强装镇定：“…奖励你的！
还算有良心！
我、我去看看结界！”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凌尘怔怔地抬手，触碰了一下刚才被亲到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柔软湿润的触感和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一丝极淡的笑意，终于抵达了他的眼底。
养伤的日子，变得不再枯燥。
阿灼虽然嘴上嫌弃，却将凌尘照顾得无微不至。
各种灵药仙草像不要钱似的往他这里送，洞内也被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柔软毯子和精致摆设布置得越来越舒适温馨。
她有时会出去“觅食”——即寻找那些蕴含浓烈情念的古物，有时则会待在洞里，摆弄她那些“收藏”，或者叽叽喳喳地跟凌尘说话，从各地的趣闻说到她几百年来见过的奇葩人和事。
凌尘大多时候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
他发现，褪去“妖女”那层伪装，阿灼本质上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古灵精怪又带着天真残忍的孩子。
她因为活得久，见过太多悲欢离合，对世俗礼法嗤之以鼻，行事全凭喜好，但又奇异地保有一颗纯粹的心，爱憎分明。
她会因为一朵花开而欣喜半天，也会因为一只鸟儿撞到结界而郁闷许久。
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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