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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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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悲凉的光：“——那天糖葫芦里的解药，是假的。
情蛊…根本无药可解。
你早就…唔！”
话音未落，她周身猛然爆发出滔天彻地的恐怖魔气！
那力量阴冷狂暴，远超她平日表现，甚至引得天地变色！
“果然是天生的魔头！
现形了！”
“杀了她！
为修真界除害！”
周围响起一片惊怒的呼喊，更多更强的攻击酝酿而至。
凌尘在那浩瀚魔气爆发的瞬间，看到了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绝望与痛苦，以及一丝…释然？
她似乎在求死？
电光火石间，过往片段涌入脑海：她只窃宝不伤人的传闻，她那看似狠辣却总留一线的手段，昏迷前颤抖的手，那句“三倍量”的抱怨，怀中这七枚足以让他成为众矢之的的令牌，此刻这求死般的爆发…一个荒谬又清晰的念头击中了他。
没有犹豫，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凌尘猛地并指如剑，竟直接点向自己眉心！
一道纯粹无比、凝聚了他百年修为的本命剑符被强行逼出，发出哀鸣般的颤音！
“凌尘！
不可！”
护山长老目眦欲裂的怒吼声传来。
但他已徒手攥碎那枚本命剑符！
浩瀚磅礴的金色元初道力，并未攻向任何人，而是化作最精纯柔和的守护之力，尽数灌入阿灼几乎被魔气撑爆的灵台识海！
“呃…”阿灼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周身狂暴的魔气像是被温柔的水流包裹，缓缓平息、收敛。
代价是凌尘的元神因本命符碎裂而开始急速溃散，身形摇摇欲坠，脸色透明如纸。
“为…什么？”
阿灼颤声问，下意识伸出手，接住他软倒的身体，指尖触及他迅速流失温度的皮肤，抖得不成样子。
那双总是含着戏谑笑意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盛满了慌乱与无措。
凌尘靠在她怀里，气息微弱，却努力扯出一个近乎微笑的弧度，断断续续地低语：“因为…孟兰节…那盏兔儿灯…迷香…你兑了三倍量…手…抖得…那么厉害…”怎么…怎么下得去狠手。
最后几个字已微不可闻，他的意识沉入黑暗。
阿灼的眼泪瞬间决堤，大颗大颗地砸落在他苍白冰冷的脸上。
她猛地低下头，颤抖的、带着血腥味和泪水的唇，用力吻上他失去血色的唇，试图将那溃散的元神气息渡回，声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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