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9745" ["articleid"]=> string(7) "588841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538) ",但她说这是最后一次...""第几个最后一次了?

"俞婉打断他,从包里抽出梵克雅宝的礼盒推过去,"上周你说丢了的领带夹,是在她那里找到的吧?

"瓷碟里的樱花卷渐渐冷了,顶端点缀的鱼子酱像一颗颗凝固的血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

俞婉注视着程阳逐渐扭曲的面容——那双向来含情的桃花眼因慌乱而眯起,精心维持的温柔假面正寸寸龟裂。

某种奇异的解脱感突然漫过胸腔。

她想起前世无数个夜晚,和秦峰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吵得声嘶力竭。

那个男人至少从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争吵时摔门而去的身影虽然伤人,却真实得可笑。

记忆突然给出新的判词秦峰或许不是很好丈夫,但结婚十年从未有过暧昧短信;他嫌弃她教育方式迂腐,却会在深夜给咳嗽的孩子拍背。

而眼前这个永远温柔妥帖的程阳,连说谎时都会记得帮她布菜。

"婉婉你听我说..."他伸手想碰她,无名指上还戴着和她配对的情侣戒。

俞婉突然笑出了声。

原来她两世为人,都在重复同一种悲剧——把演技错当深情,将妥协当作爱情。

不同的是,秦峰的伤害摆在明面上,而程阳的刀永远裹着天鹅绒。

秦峰的名字突然掠过心头那个总在加班后给她发"方案已改好"的男人,那个被她拒绝三次仍坚持送护颈枕的呆子,此刻竟成了最清晰的参照系。

他从来不会说"你就像四月的樱花",只会说"园区东门那棵重瓣樱开得不错,明天接你去看";不曾送过梵克雅宝,但会记得在她生理期煮红糖姜茶时多放两颗红枣。

瓷勺撞在碟沿发出清脆声响。

俞婉慢慢摘下戒指,冰凉的铂金圈在掌心烙出红痕。

"程阳,"她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你演得不累吗?

"窗外突然下起太阳雨,水珠顺着玻璃窗蜿蜒而下,像某种迟来的洗礼。

——原来重生不是为了避开所有坑,而是学会自己爬出深渊。

年少时的喜欢,往往都带着滤镜。

那时候的喜欢,是阳光透过教室窗户落在他的侧脸,是操场上一眼就能认出的背影,是作业本上不小心写上的他的名字又慌忙涂掉。

年少时的喜欢,是加了柔光的。

他其实没那么好看,可你就"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479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