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9370" ["articleid"]=> string(7) "588838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64) "入限制高消费名单,甚至连她的信用卡都被银行冻结——那是以她名义办理,却是我一直在偿还的副卡。

她终于真切地体会到,从云端跌落淤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她试图来找我,哭诉,忏悔,甚至歇斯底里地指责我的冷酷,但她连我的面都见不到。

赵峰替我转达了一句话:“沈先生说,您选择的新郎,应该有能力照顾好您。”

讽刺至极。

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傍晚,我拿到了关于父亲事故最关键的一份证据:一份经过艰难技术恢复的、来自那个失踪司机张建军早年国内账户的模糊转账记录,指向一个与苏承业关系密切的白手套账户。

虽然仍不足以直接钉死苏承业,但已是重大突破。

也就在那天,我接到了看守所的电话。

陈默在里面与人发生冲突,被打成重伤,抢救无效,死了。

消息传来时,我正坐在父亲生前最爱待的书房里,摩挲着他常用的一支旧钢笔。

窗外雨声淅沥。

我沉默了片刻。

一条疯狗,终于在了它该有的结局。

某种程度上,倒是省了我的事。

只是,便宜他了。

苏晴在得知陈默死讯后,彻底崩溃了。

她最后的精神支柱仿佛也垮掉了。

据说她在租住的房子里又哭又笑,疯疯癫癫。

几天后,苏承业在试图潜逃出境的码头被警方拦截。

逮捕他的理由,除了相关的经济犯罪,还有一项——涉嫌策划重大安全事故致人死亡(我父亲)。

虽然证据链还不完美,但足够让他先进去了。

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审。

收网行动,接近尾声。

我召开了一场小型的新闻发布会。

没有过多谈论自身的遭遇,只是简要通报了公司近期的情况以及对苏氏集团相关诉讼的进展,语气冷静克制,态度磊落大方。

在镜头前,我展现了一个受害者和一个果断企业家的形象,赢得了更多的同情和认可。

发布会结束后,我独自一人开车去了墓园。

父亲的墓碑被雨水冲刷得干净肃穆。

我放下新鲜的白菊,静静地站了很久。

“爸,”我轻声说,声音融在雨丝里,“搅浑水的人,清理得差不多了。

欠债的,也开始还了。

公司很好,家里也很好,您放心。”

雨渐渐大了,打湿了我的肩头。

但我却觉得,压在心口多年的那块巨石,"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460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