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9338" ["articleid"]=> string(7) "588838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20) "后,沉默地看着屏幕。

他的存在像一块冷铁,散发着无形的压力。

我开始引入新的变量,自行定义的算符扭曲着标准模型方程,像藤蔓缠绕枯树,生长出怪异而危险的新结构。

“现有的模型无法解释,是因为你们默认了时空是平滑的连续体。

但如果……它不是呢?”

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专注,“如果在我们所处的尺度之下,时空本身是‘它’的……信息流?

是祂的神经脉冲?

我们的宇宙,只是这条信息流上一个短暂的涡旋?”

肖教授猛地抽气,像是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

“那么,‘碰撞’就不是两个独立物体的接触,”我手下不停,公式越堆越多,越来越扭曲,屏幕上的符号仿佛有了生命般蠕动,“而是我们这个涡旋,即将被主体信息流的某个更大涨落……覆盖、抹平。”

“就像一段错误的代码,被运行中的程序自动识别并覆盖。”

沃德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程序员的冷酷精准。

我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

这个比喻……意外地贴切,且更令人毛骨悚然。

“没错。”

我转回头,手指更快,“所以,改变弹道不可能。

我们要做的,是修改我们这段‘代码’的签名。

让覆盖程序在执行前,识别到一个……不该被简单覆盖的异常值,一个拥有自我指涉和递归逻辑的‘BUG’。”

我调出粒子对撞机的模拟界面,开始输入参数。

能量级数被我推到一个现有技术望尘莫及、近乎自杀式的高度。

碰撞点坐标不再是拉格朗日点,而是精确到令人发指的一系列小数点后二十位的时空坐标,对应着那片CMB冷点分布的中心。

“这个能级,在这个点上的碰撞,产生的不是希格斯玻色子,不是暗物质候选体。”

我的声音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它会产生一个极短暂的、人工的‘观察奇点’。

一个强到足以在‘主体信息流’层面留下印记的自我观测事件!”

“它在尖叫‘我观测到了我自己!

我存在!

’”肖教授喃喃自语,眼神狂热而混乱,仿佛看到了物理学圣杯的另一面——那布满裂纹、流淌着黑色血液的一面。

“但能量!”

他猛地抓住头发,“这个能级……需要抽干整个北美电网!

不"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4586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