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9330" ["articleid"]=> string(7) "588838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24) "技术无法想象的粒子对撞实验,坐标必须精确落在拉格朗日L2点附近。

论文署名:Lin Fan。

邮件石沉大海。

偶尔有几封回复,来自好奇的研究生或边缘领域的学者,语气礼貌但充满质疑:“尊敬的Lin先生,您的计算模型很有趣,但前提假设似乎缺乏观测基础……”,“您提到的异常数据,现有天文台站并未监测到……”,“如此规模的对撞机,所需能量近乎全球年发电量总和,您是否考虑过可行性?”

焦虑像藤蔓一样勒紧我的心脏。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辞了职,靠着一点微不足道的积蓄和信用卡套现,开始像个幽灵一样穿梭于国内外各大高校、研究所的论坛和讲座之后。

我试图拦住那些头发花白的权威,在茶歇间隙凑上去,用最精炼的语言描述那场迫近的灾难。

回应无一例外。

起初是惊讶和茫然,然后是不耐烦,最后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警惕。

“年轻人,科幻小说要有个限度。”

“你的‘感觉’?

科学讲的是证据!”

“保安!

请这位先生出去!”

我被一次次“请”出大门,名片被丢进垃圾桶,电子邮件被拉入黑名单。

学术界的小圈子里,开始流传有一个中国疯子,抱着世界末日的牌子,四处兜售他价值万亿的“救世方案”。

积蓄耗尽,信用卡逾期,房东催租的纸条贴在门上。

我蜷缩在廉价出租屋的地板上,窗外城市的霓虹光怪陆离地闪烁。

绝望像冰水一样淹没上来。

十年……太短了,短到不足以让蝼蚁证明巨人的存在,短到不足以让尘埃改变子弹的轨迹。

难道重来一次,只是为了再体验一遍彻底的无力吗?

不。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那个在重生最初夜夜将我惊醒的、比毁灭本身更恐怖的猜想。

我一直不敢触碰它,不敢将其诉诸任何形式的语言,仿佛一旦说出,就会惊醒什么冥冥中的注视。

但别无选择了。

我颤抖着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亮我扭曲的脸。

新建文档,标题:“‘世界粒子’假说及第十维度观测者效应——关于迫近之‘碰撞’的终极警示”。

指尖冰凉,敲下第一行字。

“……我们并非生活在宇宙之中,而是寄生于一粒‘子弹’的表层。

而这颗子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458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