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9191" ["articleid"]=> string(7) "588836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14) "色也消失了,只剩下惨白和扭曲。

“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挣扎着低吼,色厉内荏。

黑衣安保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只是冷漠地施加压力,迫使江驰的手臂一点点被压下去。

沈晴宜吓得又退了一步,死死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出来。

眼前的场面彻底超出了她对于“重逢”和“道歉”的所有预想,变成了某种令人窒息的恐怖片。

我看着江驰因疼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轻轻晃了下酒杯。

“看来江先生情绪应激阈值比预想的要低。”

语气平淡得像在记录观测数据,“记录一下,初步判断符合冲动控制障碍伴焦虑体征,或许适合‘谛听’的极端情绪抑制测试模块。”

江驰的挣扎瞬间停了,像是被冻僵了。

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我没再看他,目光转向吓得瑟瑟发抖的沈晴宜。

“沈小姐的表演型人格特质,在高压下的生理反馈数据,应该也很有价值。”

我甚至对她很轻微地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却让她如同见了鬼,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

“送客。”

我对安保说。

黑衣男人微微颔首,钳着面如死灰、彻底失了魂的江驰,毫不费力地将他半拖半拽地带离。

另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安保人员则对沈晴宜做了一个不容置疑的“请”的手势。

她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最终像个被抽掉骨头的木偶,失魂落魄地跟着离开,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走廊重新恢复冰冷和寂静,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从未发生。

只有空气里残留的一点廉价香水和酒精混合的颓败气味,证明着那两只飞蛾曾如何扑向不该靠近的火烛。

助理递过一张消毒湿巾。

我慢慢擦着刚才捏过酒杯的手指,每一根都仔细擦拭干净。

“博士,媒体还在等。”

助理低声提醒。

“嗯。”

我将用过的湿巾扔进旁边的分类垃圾桶,“把刚才走廊监控第7区第41号摄像头,3分钟内的音频单独截取备份,标记为‘行为样本Alpha、Beta初始应激反应’。”

“是。”

我抬步,走向专访间。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稳定,清晰,不容置疑。

那场七年前撕裂我世界的暴雨,如今看来,不过是落在试管外壁上的几"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452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