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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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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6) "“我答应过你,不准再瞒我。”
我仰头看他,他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左手用布条胡乱缠着,还在往外渗血,可环住我的手臂却稳如泰山。
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一撞,忽然踮起脚,在他冰冷的唇角,轻轻印上一个吻。
“那这次,”我望着他震愕的眼,一字一句道,“换我护你。”
他浑身一震,最终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力道,冰冷的唇吻上了我的,那吻缠绵又深,我闭上眼睛,回应着他深情又灼热的吻。
放开我时,他敷在我耳旁轻声道:"你介意我的残缺之身吗?
"我红了眼眶,心疼极了,看到了他的自卑与不安。
我死死的抱住他,像抱住了失而复得的性命。
宫中很快传遍了。
说九千岁为了一介罪臣之女,不惜血洗东厂,逼退当朝皇叔,夜闯先帝皇陵。
皇后抓住时机,欲以“对食违制”之罪将他置于死地。
年轻的皇上坐在龙椅上,却只是冷笑一声:“若无此人,朕的江山,早被蛀空了。”
那天夜里,我在萧砚的书房,在他常看的一本书里,发现了一封未曾寄出的信。
收信人,是我早已故去的父亲。
“……她长得像你妻,性子却像你。
我守着她,就像守着你未竟之志。
若有来世,我非阉宦,愿娶她为妻,一生一世。”
我将信纸紧紧攥在手心,又小心翼翼地抚平,藏入枕下。
窗外大雪初霁,月华如水。
我轻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来世不必等,今生,我嫁你。”
此后的两日,京中是暴风雨后的平静。
萧砚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我,那张常年冷峻如冰的脸上,竟也透出几分安然的暖意。
我们围炉而坐,他为我剥着橘子,我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所有的仗都打完了。
直到第三日,秦九行色匆匆地闯了进来,他甚至来不及掸落肩上的雪,便单膝跪地,在萧砚耳边急促地低语了几句。
我看不清他的口型,却清晰地看见了萧砚的眼神。
那刚刚融化的冰川,在顷刻间重新冻结,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寒冷、锐利。
那头刚刚容许自己片刻休憩的猛兽,再一次被惊醒了。
京城安宁,乱臣已除。
我知道,真正的风暴,现在才刚刚开始,但是有他在的地方,便是港湾。
我看着萧砚的侧脸,心中升起一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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