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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她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已经抵住了韩霁的咽喉。

她撕下了所有伪装,声音里满是快意与怨毒:“庆王许我出宫,恢复良民之身,风风光光地嫁人。

而你,不过是个马上要被问斩的死囚!”

韩霁脸色煞白,动弹不得。

我看着她,出奇地没有愤怒,反而将那枚一直攥在手里的铜哨,轻轻放在了桌上。

“白露,你可知,这哨子不是求救用的。”

我看着她陡然变化的脸色,一字一顿地说,“是定位。”

话音未落,屋顶瓦片碎裂之声大作,秦九带着数名黑衣卫如神兵天降,瞬间便将惊愕的白露制服。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从她恰到好处的出现,到档案库里过于顺利的“救援”,再到她看我时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躲闪。

我故意留下那份抄录的副本作为破绽,就是为了引她身后的那条大鱼上钩。

我望着被死死押住,满脸难以置信的白露,轻声说:“我也曾想过不顾一切地逃命,但我现在,有人可等。”

秦九押着人退下,临走前,他将一封刚收到的加急密报放在桌上。

“主子快到京了。”

他言简意赅,“这是途中传回的消息。”

我展开密信,上面的内容让我呼吸一滞。

信上说,庆王当年做得极绝,刑部那份铁卷,早已被他调换。

真正能为我父亲定罪的原始案卷,藏在先帝皇陵一位守令的陪葬匣中。

而开启那个陪葬匣的钥匙,正是我贴身戴着的那半块,母亲留下的龙凤玉佩。

我下意识地握紧胸前的玉佩,那温润的触感此刻却有些烫手。

抬头望向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像是要酝酿一场席卷整座京城的大变动。

萧砚,他快回来了。

而我,也该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了。

6大雪连下三日,将整座京城封在一片死寂的纯白里。

我立于宫墙最高处,呼出的气瞬间凝成白霜。

就在视野的尽头,那条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出现了一列玄黑色的队伍。

为首那人玄甲染霜,于漫天风雪中步履沉稳,一如往昔。

我那颗被冻僵了数月的心,骤然滚烫起来。

他没有先回宫见我。

带回消息的是他最得力的手下,秦九。

秦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像淬了冰:“督主直接去了东厂大牢,提审白露。

一盏茶的工夫,她就"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428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