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8483" ["articleid"]=> string(7) "588828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640) "。

萧砚在前方为我拼杀,我不能成为拖垮他的累赘。

三日后,我“病愈”了,主动派小豆子去向陈芳仪传话,说感念皇后恩德,愿往凤仪宫请安。

陈芳仪喜出望外,立刻派了轿辇来接。

只是那轿辇行至御花园时,我却“不慎”脚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头栽进了初春冰冷的荷花池里。

我被救上来时,浑身湿透,冷得牙关打颤,当场就“昏”了过去。

太医被紧急召来,一番诊脉后,战战兢兢地在脉案上写下“风寒入体,高热不退”。

我趁着他记录的间隙,用尽力气,在他手背上虚虚写下八个字。

太医手一抖,笔尖的墨在纸上晕开一个黑点。

他不动声色,在脉案末尾添上了一句:“心悸梦魇,尤畏熏香。”

这份脉案依例呈报内廷。

远在千里之外的扬州,萧砚在收到密报的当晚,便下了两道命令。

第一道,以“御贡香料账目不清”为由,彻查尚宫局,封存所有特殊熏香的来源,凤仪宫的“梦牵”自然断了供。

第二道,他传信给秦九:“若皇后再召,便说沈氏已病危,水米不进,不得见人。”

皇后的计谋,就此落败。

据说,陈芳仪因此被皇后迁怒,罚跪了三个时辰,如今正在自己宫里闭门思过。

这场无声的仗,我赢了。

可我没有半分喜悦。

夜深人静,我独自在院中,将柳嬷嬷留下的那方绣着并蒂莲的旧帕,连同几件她带来的旧物,一并投入火盆。

这些东西留着,终是祸患。

火光跳跃,映着我晦暗不明的脸。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袖中贴身存放的那半块玉佩,传来一阵灼人的烫意。

我猛地将玉佩掏出,火光下,玉佩的夹层似乎因高温而裂开了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撬开,里面竟藏着一张卷得比发丝还细的纸条。

展开纸条,上面是一行用血写成的、细如蚊足的小字。

“父冤在刑部铁卷,母死因在冷宫井底。”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捏着纸条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刑部铁卷……冷宫井底……我正要细看那血书上的每一个字,远处,檐下,忽然响起一个沉稳的脚步声。

我迅速将纸条和玉佩藏回袖中,抬头望去。

秦九不知何时已立在那里,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一尊沉默的石像。

他看着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428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