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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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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2) ">五年替身婚姻,我替他挡过毒酒,替他跪过仇敌。
>他却在新婚夜说:“你只是像她,永远别妄想取代。”
>家族宴上,他任人将滚烫的汤泼在我脸上。
>我笑着咽下血泪,精心策划一场“死亡”。
>再归来,我是魔道至尊,他是仙门领袖。
>我踩碎他的傲骨轻笑:“跪好,学一声狗叫,本座或许考虑原谅你。”
---五年。
整整五年,沈琉璃指尖拂过妆台上那支从未沾过唇脂的凤钗,冰凉的触感渗进指腹,一路冻到心里。
窗棂外,云霄仙府张灯结彩,红绸铺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级玉阶,仙乐缥缈,宾客的喧笑一阵阵撞进来,衬得这间偏殿愈发死寂。
她身上的嫁衣,是仙界最炽烈的焰霞锦织就,却暖不透一丝胸口那片荒芜的寒。
铜镜里映出一张脸,苍白,麻木,唯有眼底深处,还残存着一星即将彻底熄灭的、她自己都快要认不出的微光。
像她。
夜宸的声音又毒蛇般钻入耳蜗,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嫌恶,是新婚夜合卺酒未尽时,他掐着她的下巴,迫她看清他眼底另一个女人的倒影时说的。
“沈琉璃,认清你的位置。
你不过是眉眼有几分像她,才得了这份‘恩宠’。
安安分分当个影子,别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妄念,更别妄想取代她。”
恩宠?
沈琉璃几乎要嗤笑出声,喉间涌上铁锈般的腥甜,又被她死死咽回。
这五年,她饮下的毒酒在她灵脉里留下永久的蚀痛,她为他跪求仇敌时膝盖碎裂的旧伤每逢阴雨便钻心刺骨,她替他挡下的一次次明枪暗箭,疤痕盘踞在她曾经光洁的背脊……哪一桩,哪一件,是恩宠?
是淬毒的刀,刀刀不见血,却早已将她凌迟得千疮百孔。
“夫人,”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心翼翼,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悯,“宗族大宴要开了,家主令您即刻前往凌霄殿。”
夫人。
多讽刺的称谓。
云霄仙府上下,谁不知她这“夫人”连个体面的妾都不如,不过是仙尊夜宸心头那道白月光暂时缺席时,一个用来睹物思人、顺便挡灾的玩意儿。
沈琉璃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带着冰碴,刮得五脏六腑生疼。
她对着镜子,极力想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嘴角却僵硬得像冻住的石头。
最后,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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