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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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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8) "干涩的唇。
他下意识吞咽，眉心的褶皱渐渐屡平。
柯岩脸色比平时惨白十分，他的呼吸声好浅。
我要凑近才能听见。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坐着看他到天黑。
结婚，果然是鬼门关里走一遭。
他断了右腿，我折了左手。
突然，我拇指用力按住他眉骨间的伤口，疼痛强迫他清醒过来。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万幸道，“李秀，你没事就好。”
嘴角尽可能最大程度扬起，我的话毫无逻辑，“我想打你很久了。”
“可你全身都是伤，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处。”
很痛，又不会让你的伤势加重。
“你们夫妻玩什么情趣，我不管。
但是卓卓还那么小，他当时面对母亲的死，有多绝望，你们知道吗？”
“他每个晚上，都躲在衣柜里偷偷哭。”
“你们就不能换个方式，非要故伎重演。
死神都有百种万种死法选项，怎么你们就死盯着车祸不放。”
想到卓卓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我颤声问他，“还是说，你柯岩的夫人只有这么一个退场方式。”
柯岩脸色更白了，他避开我的视线。
管家的出现，打断我们之间的对峙。
“先生，你醒了。”
“夫人，在这儿守了很久。”
我们都没有反应，管家识趣的离开。
回想这三年来，柯岩对我好。
人是要知足的。
我软和了语气，郑重向柯岩道谢，“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
柯岩沉默看向我，一言不发。
我真是胆子大了，竟然敢当面训柯岩。
做都做了，债多不压身。
我索性劈里啪啦将心中的不满倒个干净，“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把这个世界当作你们的play场都行。”
“可是，能不能不要再伤害卓卓了。”
柯岩垂下头，干涩出口，“我会弥补他的。”
我抬眸，并不在乎他口中的弥补。
伤害已成事实，弥补只是反复将伤疤揭开。
“明天，你可以吗？”
15、离婚证顺利拿到了。
当天，我们成了民政局的焦点。
毕竟离婚矛盾再大也会了面子维持表面的和谐，我俩这种拖着一身伤来的，属实罕见。
办证的工作人员偷偷瞟了我好几眼，悄悄问我，“李女士，需不需要报警。”
柯岩生得好看，也是第一次被人用警惕防备的眼神关注。
后面有人偷偷关注这边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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