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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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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踉跄跄跟上，高跟鞋踢踏交错。
“哒哒哒哒......”柯岩最讨厌这样的声音，他皱眉头的样子真好看。
“柯俊卓，住手。”
柯俊卓又甩开我的手，嘴巴撅得老高，“都怪你一直拖拖，不然妈妈早就自由了。”
柯岩真是个好人。
他给我了很多补偿，足够维持我现在的富足生活。
“三十天后，再过来。”
我点头，发现他眼里是少见的烦闷。
一向力求快准狠的柯少，没想到被离婚摆了一道。
好在是法律强行规定的，不然柯俊卓又要生气了。
柯俊卓已经上车了，对于没能拿到离婚证这件事，他很不高兴。
“这三十天内，你依旧住在别墅。”
修长的手指为我打理好飘动的碎发，他很快安排好我的去向。
“好。”
柯岩没有马上离开。
我们对立而站，阳光将影子拉得悠长，只可惜那不长不短的距离注定我们不会相交的命运。
我的手机已经连续震动好多次。
是柯俊卓发来的，我粗粗扫了几眼。
知道他不能跟我走了。
短暂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我和他有再见的机会的。
柯岩手机消息不断，掐灭最新一通电话，目光在我身上流连“那我，先走了。”
“慢走。”
我率先上车，空气中传来咸湿的味道。
“夫人，您还好吗？”
接过司机递来的纸巾，我不确定回道，“会好的。”
会好的吧！
没等我缓过劲，母亲的电话打来。
她说，我的父亲去世了。
分开不到一小时，我和柯岩再次见面。
柯俊卓没来，他这是应该在去英国的飞机上。
柯岩抬手轻拍我的肩膀几下，是他最常用来安慰我的动作。
我抬头看他，可怜与不忍这两种情绪直直撞进我眼里。
“有烟吗？”
柯岩没回应我的问题，“李秀，冷静点。”
我很冷静。
没哭，没闹。
这难道不算冷静？
我抿唇，又提出个要求，“可以抱抱我吗？”
像抱那个人一样？
他这次直接没了声音，我听见他轻轻的叹息声。
许久，余光看见他向我贴近的身影。
他真的俯身想要抱我，我下意识躲开。
柯岩面露不解，“李秀？”
我没再看他，起身快步走开，“我再去看看爸。”
父亲的手还残存星星点点的暖意，有点膈人。
13、柯岩没有呆多久。
他很忙。
葬礼那天，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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