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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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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6) "粗气，把我的零食全都抢过去。
大口大口咬着，然后门牙掉了。
我俩都愣住了。
豆大豆大的泪珠涌出，柯岩放声大哭。
我刷刷抽出纸巾擦拭他嘴里的鲜血，笨拙安慰，“没事的，没事的。
牙齿离家出走了而已。”
柯俊卓更伤心了。
纸巾上有泪水，有血迹，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误会。
我被大力推开，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李秀，你做了什么？”
好严肃的声音，是柯岩开会批评人的状态。
我捂住额头，狼狈爬起身。
柯俊卓已经停止哭泣，柯岩紧紧抱住他。
这是这么久以来，柯岩第一次离柯俊卓这么近。
5、我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在我额头上来回擦拭。
药物带来的刺激，让我格外清醒。
最近的生活过于平淡，平淡到让自己忘记疼痛。
柯岩仔细观察我的伤口，轻轻吹气，“对不起。”
“没事。”
我拉住他的手，随意找话题，“小卓，怎么样？”
柯岩回握我的手，下巴抵在我肩膀上似有若无摩梭，“没事，哭累睡着了。”
“你要不要去休息休息？
我陪你。”
我点点头，那一下实在用力。
我们两人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旖旎。
他轻轻拍打我的背，我人在他怀里，清楚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
我没睁眼，随着他的力道，气息逐渐趋于平缓。
“对不起。”
柯岩避开我受伤的地方，一如往常抱住我。
醒来时，已经日落西山。
旁边早就没了温度。
额头已经没有痛感，我揉搓双眼打开门，发现柯俊卓蹲坐在门口。
两只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我都不确定他有没有睁眼。
柯俊卓向前走几步，伸手拉住我的衣角，“额头还疼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是没忍住。
我笑得前仰后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李秀。”
柯俊卓扑上来抱住我，贴住我，“对不起。”
他吸吸鼻子，仰头看我，“李秀，你别离开我。
我不想回到没人讲话，没人陪伴的日子。”
“我真的很喜欢你。”
环住我腿的手不断收紧。
我愣了愣，弯腰回抱他，“好，我不会离开你的。”
6、我和柯岩的婚姻出乎意料，维持了三年。
我以为会一直保持下去。
但最近，柯岩很久没回来了。
我又回归到一个人的状态。
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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