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403803"
["articleid"]=>
string(7) "588738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16) "认可的载体,也是……下一任‘守门人’的候选。”
守门人?
候选人?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枚冰冷的胭脂盒,它不再是一个荒诞的杀人工具,而是悬在我头顶的、滴血的铡刀。
李牧云要杀我!
时限,只剩下三天!
“那您呢?
您就这样看着?”
我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不甘的火焰,“看着他们杀了我,打开那扇门?”
阿阮静静地看着我,那双仿佛看透世事的眼眸深处,燃起一丝微弱的、却异常决绝的光:“我等了八十年,才等到一个血脉如此纯净的后人,才等到一个……可能终结这一切的机会。”
她上前一步,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指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冰凉的触感直透骨髓,“柯以,想活命,想报仇,想守住这人间不被‘终焉’吞噬,就按我说的做!
这盘棋,该轮到我们执子了!”
第五天,青梧镇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冷雨,将“十日终焉”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水雾中,更添几分阴郁。
李牧云显得愈发焦躁,他频繁地查看手机(尽管信号微弱),在宅子里踱步,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每一寸角落,特别是阿阮所在的房间方向。
他试图向我打探阿阮的“喜好”和“习惯”,都被我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
傍晚,阿阮抱着一坛密封的老酒来到堂屋,拍开泥封,浓郁醇厚又带着奇异草药气息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她亲自给李牧云斟满一碗琥珀色的酒液:“山里湿冷,喝点酒,驱驱寒气。
这是自家酿的‘当归醉’,外面可喝不到。”
李牧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笑着接过:“多谢阮小姐,恭敬不如从命。”
他表现得毫无戒心,甚至有些受宠若惊,仰头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赞不绝口。
然而,就在阿阮转身去拿小菜时,我清晰地看到,他借着擦嘴的动作,迅速将藏在指缝间的一小粒白色药丸丢进了嘴里!
动作快如闪电,若非我一直死死盯着他,根本无从察觉。
他在解毒?
还是防毒?
这酒果然有问题?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阮仿佛毫无所觉,依旧热情地劝酒布菜。
几碗“当归醉”下肚,李牧云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动作也有些迟缓,话也多了起来,反复念叨着“钥匙”、“任务”、“不能失败”之类"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562766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