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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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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显比别处深，几处翻动过的痕迹虽然被草草掩盖，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李牧云挖过的位置！
我蹲下身，指尖拂开松软的浮土，下面露出的泥土潮湿而颜色深褐，并没有什么特别。
正当我疑惑时，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坚硬冰冷的小东西。
一枚纽扣。
一枚样式极其古旧、黄铜质地、雕刻着缠枝莲纹的盘扣。
这绝不是李牧云衣服上的东西！
我迅速将它攥入手心，冰凉的触感直透心底。
这盘扣的样式……我似乎在家族老照片里太奶奶阮归荑的旗袍上见过！
难道李牧云在找和太奶奶有关的东西？
他怎么会知道这里有？
一个可怕的猜想攫住了我：李牧云接近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阮归荑，或者说，是为了她所守护的、藏在这“十日终焉”里的某个秘密？
那场让我父母双亡的“意外”，那份天价保险单……或许都只是他庞大计划中的一环？
就在这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毫无征兆地袭来，视野瞬间模糊扭曲，耳边响起尖锐的蜂鸣。
天旋地转中，眼前不再是荒芜的后院，而是一片刺目的血红！
浓得化不开的血色里，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窒息感真实得令人绝望。
耳边是李牧云的声音，却阴冷得像毒蛇吐信：“……钥匙……给我……”“柯以！
柯以！”
急促的呼唤和剧烈的摇晃将我从血色幻境中拽回。
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后背。
李牧云那张写满“焦急”和“关切”的脸近在咫尺。
“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白！
是不是这宅子太阴冷，着凉了？”
他用手背试探我额头的温度，动作温柔依旧。
我看着他，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没有推开他。
刚才的幻境……是预兆，还是某种警示？
那只冰冷的手，那窒息的感觉，还有他口中索要的“钥匙”……一切都指向那枚胭脂盒！
七日杀夫……今天，是第四天。
当晚，我敲开了阿阮的房门。
她似乎早有所料，侧身让我进去。
房间布置极其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椅，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线装古书，书页泛黄，墨迹如血。
“太奶奶，”我开门见山，声音干涩，“那枚胭脂，到底是什么？
‘七日杀夫’，是真的吗？
还有……李牧云，他到底在找什么？”
我将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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