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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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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刺的星际票贩子，此刻正蜷缩在云辇货舱改装的“忏悔券印刷车间”里。
空气弥漫着劣质仙墨（用太上老君炼丹炉的废渣提炼）和星尘的味道。
全息投影上，巨灵神那颗锃亮的光头又出现了，背景是某个坍塌的仙域废墟。
“兄弟！
紧急加印十万张‘忏悔券’！
要镶钻…啊不，镶黑洞碎屑版的！”
他的仙音断断续续，夹杂着能量武器爆炸的杂音，“小乔姐的‘版权湮灭炮’太猛了！
俺们这边刚用她给的‘查重率98.76%反击程序’轰塌了银河版权总局的数据库防火墙，结果…结果把俺们自己仙网的‘功德积分系统’也给误伤了！
现在满天神佛的功德值都乱码了！
原创值能当南天门通行证？
现在连进自家仙府大门都要查重报告！
玉帝老儿的凌霄殿准入查重率要求是0.01%！
他自个儿上次在蟠桃会念的开幕词查重率都99.9%！
现在正躲在瑶池里哭呢！
急需小乔姐的‘忏悔券’保平安啊！”
我麻木地操作着机器。
忏悔券的模板又更新了，新增条款：“本人郑重承诺，永久放弃对‘查重率高于80%’的一切文本/仙术/法器的道德审判权，并承认‘数字后面的零’是宇宙唯一真理。”
售价？
直接挂钩黑洞演唱会的实时票价，小数点后跟着几十个零。
货舱门嘶啦一声被暴力拉开。
旺仔小乔倚在门口，面甲上沾着某种粘稠的、散发着奇异辐射的星云物质，像刚进行了一场星际飙车。
她没看我，目光锁定在战术平板疯狂滚动的打赏名单上。
“那个‘宇宙尽头の孤狼’，”她指尖敲着一个ID，后面跟着一长串足以买下一个小型星系的数字，“查他底细。
微信号算哪门子隐私？
我要知道他是不是汪苏泷和张碧晨的联合小号，或者…是那个被我曝了微信号、现在破产流落星际的前榜一大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亢奋？
或者说，一种猎手锁定目标的兴奋。
“查不到，”我盯着数据流，防火墙的等级高得离谱，“像是用黑洞级别的加密算法包裹的。”
她冷笑一声，手腕上的“弑神者核心”亮起，一道数据流粗暴地刺入平板的接口。
“刷不到100万也配谈真心？
刷够了，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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